小順子也是覺得莫名其妙的緊。
他們娘娘和陛下身邊的春露又沒有什么過節,對方為何如此針對?
若非是他以前在繡房里有個關系還不錯的當差的人瞧見了剛才過來告訴他,這衣物送來,到時候穿上若是出事了,她家娘娘可不就倒霉了。
雖然不清楚那上面什么藥,可必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了。
顧嫻瞇了瞇眼,卻忽然笑了聲,“跟在陛下身邊卻對陛下后宮妃嬪有敵意,你們說還能有什么?”
幾個奴才一愣。
想了想。
頓時臉色微變,“她,她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居然敢肖想陛下……
“而且下藥,無非就那么幾樣么,毀容或者是春……藥。”顧嫻又一笑。
幾個奴才又抽了口冷氣。
顧嫻卻瞇著眼,想著若是那藥是什么毀容之類的,自己穿了那衣物被那藥弄的皮膚起一身疹子……肯定短時間內是見不了皇帝了。
當然了。
這是正常人來說,她不太正常,因為任何藥對她來說都沒用。
她有靈泉水嘛。
不過聽著幾個奴才生氣說話的樣子,她忍不住勾唇,“昨兒去陛下那邊時,陛下賞了我些花兒,還沒拿過來呢。”說著她看向玉珠,“你去告訴陳公公,勞煩差使個得閑的奴才,將陛下賞的東西給我送來吧。”
玉珠一愣,“娘娘,那春露的事情——”
“差個得閑的奴才送來,那春露敢如此大膽,她會是老老實實干活的人么?”卻不等人說完打斷,顧嫻一笑。
幾個奴才一愣。
雖然心里都有些疑惑。
可還是忙應是。
于是不到下午,養心殿那邊的陳廉來了小順子傳信兒,也是忽然想到了這事。
昨兒顧嫻侍寢,陛下確實那花是賞了的。
差點便忘了。
于是當即叫了春露過來,讓人把那花兒從皇帝御書房拿出來,送去桃花閣。
春露不滿,“陳公公,為什么叫我去啊,春雨還有別的宮女太監不能去么?”
陳廉皮笑肉不笑,“陛下書房又不是誰都能進的,況且幾個貼身伺候的里頭,不就你最清閑。”
春露一噎。
是了。
每天除卻伺候陛下之外的一些雜活,幾乎都是春雨在做。
她是不樂意干的,平時都在偷懶。
心里憋悶的沒辦法。
她平時橫慣了那是對別的宮人,對陛下身邊的大太監那是萬萬不敢的。
“哼,果然這顧御女就是個下賤的,天天勾引陛下,還弄的什么花花草草,根本就不是正經人。”一邊進了書房將那白瓷瓶拿好。春露罵到。
只見那花兒五顏六色,花團錦簇的,真真是漂亮到了極點。
心里一時間又嫉妒起來。
便趁著人不注意,春露從瓶中拿出一只偷藏進了自己的屋內。
這才將滿心不甘的將東西送去了桃花閣。
小順子忙笑著出來迎接,“哎呦,多謝春露姑娘跑這一趟了,真是麻煩您了。”說完拿了銀子遞過去。
春露卻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將那插滿了花兒的玉瓶丟到對方懷里,銀子也不接轉身就走了。
瞇了瞇眼,小順子見此也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