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很香。”
然后唇角微翹,勾手就挑起人耳邊一縷碎發繞在指尖上打圈轉。
像是在玩什么很有趣的東西一般。
頓時顧嫻只覺得后頸被掃的有些癢,不由朝前縮了一下。
蕭陽看了她一眼。
搖搖頭。
這次才松了手,卻另一手自然而然的接過顧嫻手里的干凈的帕子。
雙手就輕輕包裹住長發給人擦拭起來。
顧嫻本是嘀咕皇帝干嘛呢,見此不由意外,“陛下,妾身自己來擦吧。”說著就要起身。
卻驟然一把腰肢又被攬住。
蕭陽圈著她,“行了,你坐好。”一邊拍拍人的屁股。“朕來。”
顧嫻詫異。
不過……
看了眼皇帝半瀲著眸子給她擦的還挺認真的,不由就生出了一種奴役皇帝的快樂。
嘖,反正是人家自己要擦的。
愿意干活就干唄。
于是心情愉悅的就享受了起來。
一時間,室內氣氛倒是靜謐的緊。
以至于給人擦的頭發有四五分干時,蕭陽看差不多了放下錦帕,抬眸就見某個人縮在自己懷里又快睡著了,不由就被氣笑了。
結果迷迷糊糊之中,顧嫻忽然覺得屁股上一疼,頓時唰的抬頭,“陛下?”
正好對上皇帝幽幽的雙眸。
“這么困?”蕭陽斜她,“之前第一次侍寢,時你也睡著了。”
顧嫻這才揉揉眼,“也沒有呀,這不是昨兒沒休息好么,”還打了個哈欠。
一邊腦袋就蹭進蕭陽脖頸旁。
困?
聞言頓時蕭陽皺眉。
忽然想到什么,低頭就道,“昨兒那奴才的事你就別多想了,朕已罰過了。”
顧嫻本來是困,因為她吃飽了本來就容易犯困,聞言忽然睜開眼。
“奴才?”
后想了下。
恍然明白過來。
忙就直起身,“啊,那件事啊,”說著卻又嘆氣的趴在人懷里“春露的事情倒也不是妾身生氣,只是可惜了,那花兒開的那般漂亮的,就那么壞了。”
語氣里帶著惆悵。
蕭陽挑眉,心說果然這丫頭反應和他想的差不多。
一手揉揉人已經差不多干了的長發,只覺如絲綢一般順滑。
“那你看桌子上這是什么。”
顧嫻又一愣。
順著皇帝的聲音低頭,卻就瞧見桌上擺著個和前日幾乎是如出一轍的玉白瓷瓶和里面插滿了花團錦簇的花兒。
五顏六色,一樣的漂亮,甚至是顏色更多,看起來更漂亮的。
不由的就詫異,“陛下,這是您又找的呀。”之前沒注意,這東西是什么時候放在這里的?
蕭陽,“喜歡嗎?”
頓時顧嫻眼睛彎彎,臉上都帶著高興,忍不住就伸手就撥弄了下那開的嬌艷的花瓣。
然后抬頭,“喜歡。”
“真好看。”
“這顏色好像比上次的多,真漂亮呀。”
蕭陽見人高興了,心里也是愉悅的。
就這么抱著她,看人在擺弄那月季花,時不時的還湊近嗅一嗅味道。
“好香啊。”發出感慨。
那濃密長長的眼睫輕顫著,叫蕭陽不由瞇眼。
方才進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