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情況比較危急,退出的時候剛好在臨界值,雖然沒受太大的傷,但什么時候能醒?就……”
醫護人員沉默。
其他人也跟著沉默了下來,落針可聞。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
三天后——
午后的陽光斜斜的從窗外照進來。
天鵝絨襯箱中,棕紅色的小提琴被輕輕拿起。
輕輕撫摸著琴身,拉緊弓,一雙白凈的雙手開始隨意的演奏著美妙的旋律。
“隊長你好一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了,我現在能出院了嗎?”
陳旺和河東緊張的上前,到處這看看那看看,生怕晨曉有一點不舒服,或者精神上受了什么傷。。
“可是隊長你……”
“唉,我真的沒事,我有事要做!”晨曉瞪著一雙眼睛,嘴唇往旁邊挪了挪,看樣子十分生氣。
“好吧,隊長……”
“不過你發生了什么事情啊,話說當時究竟怎么了。”
“不知道,對了,那邊吳凱……”
“哦,他沒事兒,那邊檢測到了紅日的危險性開始瘋狂下降,已經跌至了原本的2/3,我估計是他做的,他應該沒事。”
河東說著,晨曉聽到后點了點頭,她掀開自己蓋著的被子。
一邊將手中的小提琴重新放了回去,一邊俯身下床。
見此旁邊的陳旺和河東連忙緊張的上前扶著,十分的不放心。
“唉呀,我真的沒事,話說……你們能幫我調查一個人嗎?叫洪建國。”
“嗯,好的。”
在醫院拖了一些時間,最終還是拗不過晨曉,陳旺為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同時河東也離開了醫院,開始照著晨曉給出的信息調查一個叫做洪建國的人。
下午16點左右,在陳旺的陪伴下,晨曉離開了醫院,從正門去到了停車場。
陳旺開著車一路,帶著晨曉回到了她自己的家,這時已經是9點多了。
開門、下車。
來到大鐵門前,用鑰匙將其打開,沿著鋪好的石子,小路一直往前走。
直著眼前出現了一個2層小洋房,來到客廳上了2樓。
推門,進入房間,打開亮潔燈光。
在房間里轉悠了一下,晨曉來到了2樓的浴室前。
將身上穿著有些臟兮兮的衣服脫下,推開玻璃浴室門走了進去。
熱水嘩啦啦的灑下,淋濕了她潔白修長的身體。
玻璃被水霧所遮擋,只看見一雙美腿。
在浴室里搗鼓了半天,直至半小時后,晨曉才終于走了出來,她披著一件潔白的浴巾。
坐到床頭前,散開一頭的金發,用旁邊的吹風機輕輕吹著。
在旁邊還放著一個柜子,上面擺放著一些物品,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張立起來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
男生優雅得體身穿潔白的西裝,有著一頭微卷的金色發絲,顯得十分紳士。
女生是華麗的長發,同樣身穿一身潔白的衣服,那是一件漂亮的白色禮服裙。
她的手微微伸出攬在旁邊男生的小臂上,男生的眼神顯得也十分寵溺,看上去應該是一對夫妻。
“唉……”
心不在焉的嘆了一口氣,對著清晰的鏡子照了照,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覺得無趣了,便關燈翻身上了床。
晨曉閉上雙眼睡起了美夢,至于陳旺則在1樓的臥室暫時住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