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杏仁水我想要一些,可以嗎?”
吳凱說著那人沒有說話,則是指了指他自己,意思很明顯是要討要交換的東西。
“你等我一下。”
沉默了一下,他轉身離開酒店,順手將苗刀和手槍帶上。
安靜的樓房中砰砰砰的槍響聲響起,鮮血四濺幾分鐘過后,吳凱拖著幾具無頭尸體回到了酒店。
尸體被甩到類人前。
“這些能換嗎?”
類人上前將同類的尸體打起,秀了秀隨后張開大嘴,將流出的內臟血肉一并吞入到腹中。
此刻眼前的這些無頭尸體就像爆漿蛋糕一樣,因為本來就是用無盡的血肉器官壓縮成人類的樣子。
此刻每咬一口尸體的血肉都會膨脹,五臟六腑化作流餡。
吳凱沒有交集執著,對方吃了好幾口過后才抬起頭比了個贊,這是同意了。
他來到前臺后方抱了十幾瓶杏仁水,回到了房間中,隨便找了一個可以裝東西的袋子,全部裝了進去。
“沒問題了。”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時間過去了一陣。
紅日來臨,吳凱帶著武器繞過酒店的類人前臺,目前他還有用,所以沒有要殺的必要。
來到外面,面對已經暴怒的血肉怪物,吳凱廝殺著。
手中的苗刀不斷揮舞,一下又一下的切開眼前的血肉。
碰到突發情況,就緊急掏出手槍砰砰砰連續三發。
平淡無話,如出一轍。
一個小時的紅日結束,吳凱趁著還有幾分鐘趕忙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
外面照下來的陽光開始變得殘缺,吳凱沒有猶豫,拿起書本,看了接近10分鐘過后便直接閉上眼睛,意識陷入沉睡。
一秒過去,雙眼睜開,他醒來50分鐘過去,白晝再一次降臨。
依舊如此,對睡著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影響,睡覺對他來說也只是睡了。
白晝,他帶著武器裝備和一些食物以及手表走出酒店朝著四周探索。
紅日,他小心又快速的不停的處理,獵殺著游蕩的所有血肉怪物。
殘陽,詭異感比較重,沒有出去探索,也沒有錢去繼續獵殺影,只是在房間中呆著,看一會書便直接臥倒,一秒過后醒來。
連續重復三個白天每一小時輪換,總共輪換了6次,1時。
殘陽剛剛過去。
白晝,吳凱帶了一些食物和苗刀以及古銅左輪,在隨機生成的馬路上,找了一輛車開了起來。
對著手表上的定位,一路及時往前進,沒有任何拐彎。
他的身影在定位的地圖上瘋狂竄動,一小時過后,一抹朱紅亮起。
繼續往前開了半個小時,只是怪物聚集的實在太多,索性下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拔出秒刀。
半小時過后戰斗結束,拿出一瓶礦泉水倒了半瓶,將苗刀上面的血漬擦拭干凈。
車輛繼續行駛,油門幾乎快被踩爆,速度飆到最高點,一路疾馳。
直著又是一小時過后,正常的白天回來,白晝當空。
車輛的速度才被放緩,以勻速繼續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