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女孩臉上的傷口似乎縮小了不少。
這和黃金印象中那又深又長的傷口似乎不是一回事。
見黃金有些錯愕,女孩禁不住問道:
“怎么了?”
“沒,只是感覺……你的臉恢復夠快的,應該是我那晚看錯了吧。”
“……”
—
黃金給女孩上了藥,然后又用新的繃帶替她包扎。
等做完這些,他看了看時間。
覺得是時候睡覺了。
隨后便拿出一床毯子,直接躺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不到床上睡嗎?”女孩問。
“不了。”
“男女授受不親嗎?可我只有七歲。”
“那你倒是裝出一副七歲小孩的天真爛漫來。”
“你真麻煩。”
“不正常的是你。”
那之后足有半分鐘兩人沒再搭話。
最后,到底是黃金一時半會兒睡不著,主動開口了。
“我記得你說過,你記不清過去的事了?”
“是的,除了名字。”
“名字?你叫什么?”
“白九,你可以叫我九兒。”
“這名不是我取的嗎……”
“是的,我很喜歡。”
“所以說你連自己叫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可以這么說吧。”
“說說那輛車的事吧,他們為什么要抓你?”
“不知道呢,反正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籠子里了,并且之前的所有東西都忘記了。
我聽他們說,他們好像要去一個叫做z城的地方。
好像是什么研究所。
可能我和那些蛋一樣,都是他們的小白鼠吧。”
黃金沒有接話,他在思索著女孩的價值。
如果真如女孩所說,她是要被送去z城研究所的實驗素材。
那么就說明女孩的身份不簡單。
而自己要是把這女孩交給老板。
老板豈不是就有了和研究所的談資?
或者說是籌碼。
這就跟自己從院長那拿到的喪尸報告一樣。
都是難得的素材。
——
黃金正認真思考這件事,思考著自己將女孩帶走的可能。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
但女孩卻是冷不丁的來了句:
“研究所的話,應該比普通城市更加安全,治安也更好吧。”
“你想說什么?”
“沒,只是如果你要去z城的話,就可以把我交給研究所了。
相信里面的人會看在你幫忙的份上,給你安排一個不錯的去處。”
女孩會主動這般說,是黃金沒有想到的。
他看了眼對方,道:
“你知道實驗室的小白鼠是什么下場嗎?”
“當然知道了,為了科學獻身的偉大功臣嘛,盡管這是人類強行給它們扣上的功績,也并不會在乎當事者的感受。”
“知道你還這么說?”
“算是拖后腿的補償吧,你不老說我是累贅嗎,我自然也得想辦法回報一下你。
當然,前提是你愿意帶上我。”
“你圖什么?”
“我說圖一段有趣的冒險你信嗎?”
“不信。”
“我想也是呢,畢竟你沒有失憶,不知道腦子空空的難受。
和我這種滿腦子想留下一段美好回憶的家伙完全不同。
對了黃金,明天去一趟銀行吧。”
“這話題轉的夠離譜的,所以……為什么?”
“喪尸不是都去了庇護所嗎?那么銀行的喪尸肯定不剩多少了。
錢童子收集了那么多的食物堆在銀行,這不正是趁火打劫的好機會嗎?
再者說,現在的你也不知道狗子去哪了。
倒不如去銀行碰碰運氣。
找到了,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