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也可收集大量食物,以便將來的長時間定居。
畢竟只有活著才有力氣找狗不是?
而活著的關鍵前提,便是儲備大量物資。
你也不想找著找著就餓死在半道上吧。
那可太悲哀了。”
“九兒,你多大了?”
“不是說了嘛,七歲。”
“你說你70我都信。”
“就算是你在夸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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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七點,黃金還沒有起床。
而九兒卻已是早早的起來了。
她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黃金,隨后便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去了洗手間。
借著墻上的鏡子,九兒拆下了頭上的繃帶。
卻見繃帶拆下以后。
原本那滿是傷口的臉竟是好的差不多了。
此時只剩幾道小小的疤。
要按這速度,怕不是到了中午傷口就將徹底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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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恢復的很快,這是好事。
但鏡中的九兒卻皺起了眉頭。
老實說,當昨晚黃金提到傷口有些變小的時候,九兒就已經有些緊張了,只是沒表現出來。
結果現在傷口已經恢復成這個狀態。
怕不是下次換藥黃金立刻就能察覺出不對勁。
九兒不想讓黃金察覺出異樣。
索性從口袋掏出了一把匕首……
—
黃金是早上八點醒的。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黃金是被一陣煙嗆醒的。
坐起身來一看,原來是九兒正在加熱昨晚沒吃完的面條。
兩人早飯就靠吃昨晚的剩面應付。
好在氣溫較低,面條還未變質。
而且這次也明顯有了鹽味。
估摸著是小姑娘后來加的。
兩人在走廊吃飯的時候,黃金明顯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那就是九兒頭上的繃帶有些松松垮垮的樣子。
不僅如此,有些地方還透著紅,像是里頭流了血。
“你臉咋回事?”
黃金詫異,放下了碗筷。
“嗯?怎么了?”
“你流血了,別動,我看看。”
“可能……可能是我睡覺翻身,壓壞了臉上的傷口吧。”
說著的同時,黃金已經替對方把繃帶取下。
果不其然,繃帶上沾了不少的血。
而傷口也變得血淋淋的了,似乎比昨晚還要嚴重。
臉上明顯有水漬,應該是在自己不知情的前提下洗過臉。
這一點,從傷口的藥物殘留少了一大半就可以推測出來。
“你拆繃帶了嗎?”
黃金禁不住皺眉。
“是,是的。”
“為什么?”
“癢,太癢了,所以我就洗了個臉。”
“癢也不能這么弄啊,你看你弄的像個啥?”
有些無語,但隨后卻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下次再癢你跟我說,我幫你處理。”
“嗯,好!”
見黃金沒再進一步懷疑,女孩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至于接下來的行程就比較簡單了。
黃金去了一趟出租樓,和王老板打了個招呼,取走了車。
他沒說緣由,只說出去一趟。
王老板見他不說,也就很知趣的沒問。
就這樣,黃金和小女孩開車來到了銀行附近。
卻又在靠近銀行的時候,發現銀行的車門口停了兩輛其他的車。
想必是有人捷足先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