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
“白山?”
黃金詫異,盯著面前的全國地圖找了半天,隨后一副“你怕不是在玩我”一般的表情。道:
“白山距離m城600多公里,你是怎么迷路才能迷到這來的?”
“……”
白澤沒有說話,只是把視線投向窗外,一副欣賞風景的模樣。
“黑玫瑰的總部在白山嗎?”黃金直接問了。
“你猜?”
“看你這樣子就不是,如果是的話,你一定會說不是,或者直接沉默啥的。”
“……”
黃金猜中了。
黑玫瑰的總部的確不在白山。
而白澤之所以要一份前往白山的地圖。
是因為他難得認識從白山到總部的路。
只要回到白山,他就有自信按照熟悉的道路回到黑玫瑰。
——
黃金畫了一下午的地圖。
照著自己的地圖,在m城至白山之間做了大量的備注。
以至于眼前的路癡也能看的懂。
等制作完以后。
便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
天已經暗了下來。
再過個把小時就會徹底黑掉。
黃金把地圖遞給白澤,道:
“明早再走吧,今晚你似乎得無恥的留下了。”
但拿了地圖的白澤卻是底氣十足的來了句:
“不需要,我現在就起身。”
其言外之意,就是表明自己是個強者,不需要在這借宿啥的。
畢竟男兒當自強。
——
白澤走了。
走出個虎虎生風,一日千里。
沒多久就離開了m城。
暴君的抗餓能力很強。
再加上白澤的自尊心也很強。
所以他在離開的時候也并沒有找黃金要半點吃的。
換言之,除了身上的這套衣服和地圖。
白澤沒有從黃金這拿走任何東西。
他覺得這能體現出身為暴君的自己強大之處。
覺得自己是給黑玫瑰長了臉。
因此,此時的心里無疑是有些小愉悅的。
愉悅的同時,又禁不住加速奔跑。
——向著白山的方向。
以極快的速度奔跑著。
不一會兒,便跑出幾公里地。
但白澤卻沒有絲毫疲憊。
他的眼中充滿希望。
——
—
—
次日,老王打開了別墅的后門。
打算好好呼吸一下后院的新鮮空氣。
可是剛一打開,便看到門口的地上坐著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坐在地上,雙手抱著大腿。
身上鋪滿了白雪,坐在地上的表情反復一條失去夢想的咸魚。
起初的時候,老王沒有多想。
他以為門口是露露堆的雪人。
可當他轉了身,來到雪人面前的時候,卻發現這人不是別的,這是昨天離開的白澤,頓時嚇了一大跳。
“哎呦臥槽,兄弟,是你啊,你……你怎么坐這了?快快快,快進屋,快進屋,我燒了熱水。”
老王將渾身凍得僵硬的白澤領回了屋子。
雖說白澤很抗凍,但在屋外吹了一晚上冷風的他身體多少還是有些不適。
就見他坐在灶臺邊,禁不住微微發抖。
但比起身體的難受,心理方面的郁悶才是讓他咸魚的大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