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白科長,z城研究所畢竟是g城研究所的上司。
既然是上司,就有給部下穿小鞋的可能。
你不也說了嗎,白樹已經很久沒收到z城的救援物資了。
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是z城研究所內部有人想讓白樹死呢?
我聽說……白樹和z城研究所的人關系一向不好。
早在和平時期就得罪了不少人。
因此,在當下環境,被那幫小心眼的報復也不是不可能。
—
罷了,我直說了吧白科長。
白樹閣下完全可以不看z城的臉色單飛。
而只要他單飛,南部軍區就將成為其最堅實的后盾。”
“你們想造反?”
“談不上,但正如東部軍區的石也司令所說,這的確是個群雄逐鹿的時代。”
“怪不得o城要這么拼命的建設呢,原來是為了獨立做準備。
我先前還好奇,為什么沒人下達去全國各地找尋其他軍區的命令。
合著你們壓根兒就沒把其他軍區當成一家人。”
“我們也不想這樣,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
我們也有自己的苦衷。”
火鳥苦笑,隨后又道: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呢?白科長。”
“關于g城研究所是否獨立?這個我做不了主,得看博士的意思。
我只是個科長。”
“這我自然清楚,我的意思是,假如在未來的某一天,博士和z城鬧翻了,獨立了。
你是打算留在z城的西部軍區。
還是打算回到博士身邊呢?”
“當然是博士了。”
“這不就得了。”
他笑了笑,又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希望回到博士身邊的你,能將我們今天的對話告訴博士。
希望他明白,南部軍區永遠歡迎他的到來。”
對方的目的不言而喻。
說白了就是奔著白樹來的。
黃金則點了點頭,表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會說的。
那之后二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
盡管全都是火鳥的單方面洗腦。
火鳥說了一大堆,但說來說去就一個核心。
那便是:
〔z城研究所有人要害白樹。〕
反正就是在想方設法讓白樹和z城斷了聯系。
因為一旦和z城斷了聯系,就等于和西部軍區斷了聯系。
如此一來,南部軍區便可撿漏。
畢竟此時的南部軍區,算是除西部軍區外最有發展潛力的軍隊。
——
“如果方便的話,去見一下我們的司令吧,我想她很樂意和你見面。”
火鳥叫了人,將黃金和狗子從拘留所放了出來。
隨后把那一堆證物還給了黃金。
黃金問火鳥:
“我車呢?”
火鳥則說他給黃金安排了住處,車子開到住處去了。
黃金見了司令后就能回去。
——
火鳥帶著侄子,在幾個護衛的跟隨下將黃金帶到了司令花九所在地。
幾人最終來到了一個會議室門口。
火鳥開門,笑著道:
“司令等候多時了,我想你們之間應該有很多話題。”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偌大的會議室圓桌。
圓桌的最上方坐著一個人。
一個年輕的女人,大概三十出頭,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兵。
短發素顏,很漂亮,又漂亮又英氣。
女人身上穿著一套軍官服。
見幾人進屋了,不由得站了起來,笑了笑:
“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