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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和狗子進了屋,而后是火鳥和火雞二人。
最后面的火雞關上門。
乃至于此時的屋里只有四人一狗。
沒有任何外人。
——
“坐吧。”
女人很隨意,讓幾人各自挑位置坐,自己則坐回了最高位。
黃金倒也沒有客氣,和其余二人一同坐下之后,望向女人,道:
“您是?”
“哦,我是花音,是司令的副官,司令身體不好不方便見客,所以一般由我出面。”
“所以是代理司令嗎?”
“也可以這么說。”
根據黃金打聽到的情報。
南部軍區的現任指揮官,也就是花九將軍是個六十多歲的女將。
一個老太太。
因此,當他進屋看到這個年輕女性的時候,心中是有些疑惑的。
以為自己進錯了屋。
現聽對方這么說,心里的疑惑也就散去。
可與此同時,新的疑惑也誕生了。
那便是:
這個代理司令會不會太過年輕了?
一個才30出頭的年輕女性,真的能做好指揮官角色嗎?
——
黃金不解,而正當他下意識打量對方的時候。
發現有人在扯自己的褲腳。
黃金低頭,看到了狗子。
就見狗子一個勁的扯著自己的褲腳。
又在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之后,腦袋一個勁的指向女人所在的方向。
仿佛在說,那女人有問題。
黃金眉頭微皺,他從狗子的眼神里看到了警惕和不安。
而且狗子選擇了這種肢體語言提醒自己,并沒有發出任何叫聲。
這說明狗子很忌憚對方,不愿被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
在這一瞬間,黃金想起了火鳥先前所說的“南部軍區獨立的苦衷”。
他似乎猜到了這苦衷的源頭是什么。
——
“花小姐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代理司令,想必是有什么莫大的本事吧。”黃金笑著道。
“倒也不是,我只是做些簡單工作,具體的大事還得由司令和參謀長商量著來。”
“花小姐謙虛了,能做代理司令的人怎么可能沒兩把刷子?”
“白科長謬贊了。”
“只是令我有些不解的是……這份工作喪尸也能勝任了嗎?”
女人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則是慢慢褪去。
變成了略帶欣賞的平靜。
而一旁看戲的火鳥和火雞臉上也是不約而同的露出早有預料的笑。
倒不如說,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
“你膽子比我想的要大很多啊,白科長。
如此直白的說出實情,就不怕我們殺人滅口嗎?”
女人道。
“那也得利用完了再殺不是?花小姐,或者說……司令閣下?”
“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但聰明過頭的人很容易讓人討厭。”
“那把一個討厭之人引到核心圈的司令閣下又是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總不可能是讓我死個明白吧。”
“你覺得我為什么叫你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些喪尸類問題,但并非研究,而是……治病?”
“和聰明人聊天的最大好處,就是不用太過拐彎抹角。
好吧我承認,你猜對了。
怎么樣?有興趣讓我欠你個人情嗎?”
“小輩只能盡力,但不能保證效果。”
“這就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