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接堵死她想說的話。
車子緩緩啟動,他開的很慢,車窗也開了一半,顏柔并沒有不適的感覺,只是心里還是忍不住緊張。
她主動說:“先生對不起,沒有好好的和你道別。”
“我們需要道別嗎?”
他的聲音平靜,看似毫無波瀾,內心卻早已翻滾,道別,這輩子都不可能道別。
是呀,她好像也沒資格道別。“對不起。”
“你做錯了什么?”
“我,我不該提前離職,也不該騙您。”還騙了很多。
“你還知道?”
傅硯深知道自己語氣不好,但現在,他無法好的起來。
這個女人竟然想打掉他們的孩子。
他握緊方向盤,冷冷問:“你下午去了哪里?說實話,再騙我,你就別想見到你的朋友。”
顏柔難受的捏緊衣服,先生肯定是調查了自己。“我去了醫院。”
“做什么?”
她埋著頭。“我想······”
“打胎。”
他平靜的將那兩個字說了出來,額側的青筋劇烈的跳動。
從他知道她離開半月灣,傅硯深就一直在找她的下落,通過出租車司機找到了幸福小區,一直到下午,他看著她們兩個人到了醫院。
傅硯深以為她只是去檢查身體,沒有打擾,誰知,竟然是為了打胎。
打胎!
她連問都不問他這個當父親的,就要打胎。
他以為她離職是為了更好的照顧自己,結果竟是去打胎,傅硯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根本無法想象再晚點找到她的后果。
顏柔沒有否認,無法否認。
她的沉默,已經說明了,傅硯深心里的憤怒達到極點。”為什么打胎?你不想要孩子?還是因為你只是不想要這兩個孩子?”
她閉了閉眼,老實說:”“我······,我不能要。”
嘶~~
突然,一個急剎車,她緊張的護住小腹。“先,先生怎么了?”
見她擔憂的模樣,傅硯深哪還有什么氣?著急的查看。“有沒有傷到?”
“沒有。”她以為出了什么事。
他輕撫她柔順的發絲,輕聲說:“抱歉,嚇到你了。”
傅硯深解開安全帶,下了車,顏柔準備下車時,他再次把她抱在懷里。“我們到了,你受到驚嚇,我抱你。”
他也沒給她別的選擇。
到了?這里是?顏柔抬眸一看,竟是帝錦酒店,她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那晚,就是在帝錦酒店。
為什么要來這里?顏柔害怕了,慌張說:“我不去,我想回去。”
傅硯深不理會她的抗拒,態度堅決。“我有事和你談,今天,必須說清楚。”
她退而求其次。“那,能不能換個地方?”
男人眸色深沉,將她的害怕和緊張看在眼里,果斷拒絕。
“不能,只能在這里。”
“您好,請問······”幾位前臺小姐看到來人,紛紛鞠躬。“傅總好。”
“總統套房。”
丟下四個字,他徑自抱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