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總。”一位前臺小姐立馬跟了過去。
顏柔揪住男人的衣服。“先生,我不想去。”
“聽話,到房里談。”
他看向她的眼里滿是柔情,但顏柔心里不安,并沒有看到。
房里?
顏柔面色一白,更是慌張。“我們現在連雇傭關系都不是了。”
他就是知道什么關系都沒有,才更氣。“那你想要什么關系?”
顏柔脫口而出。“陌生關系。”
傅硯深眉心緊擰,聲音冷了好幾分。“再說一遍。”
顏柔知道他生氣,不敢再說,委婉的換了一個說法。“那是債主關系。”
說話間,他抱著她進了電梯,沒有讓前臺帶路,電梯里只有他們兩人。
密閉的空間,曖昧流轉,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強硬道:“我要的是夫妻關系,父子/女關系,其他關系我都不接受。”
夫妻?父子/女?
難道真的如思菱說的,他沒有生育能力,所以想要當寶寶的爸爸?
顏柔驚愕的說不出話,一時間忘了掙扎,直到他刷開房門,她這才反應過來。
砰!
門被一腳踢上。
“柔柔,我們好好談談。”他試著調整自己的情緒。
“先生,能不能讓我下來?”
見她這么害怕,傅硯深只好放下她。
獲得自由的顏柔顫巍巍的往墻邊躲。
這里,好熟悉,讓她不由得想起那個晚上,在那張大床上,她和那個男人做了錯事。
傅硯深一手鉗制纖腰,一手撐在她的一側,把她圈在了懷里,放下可以,但不能讓她躲著自己。
長長的睫毛沾染點點星光,女孩可憐又無助,他心疼卻不放。
“柔柔,你竟要打胎。”一想到她不想要他們的寶寶,胸腔中的火又冒了出來。
“我······”
他好像很生氣,顏柔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算要打掉寶寶也和他沒關系。
男人的鼻尖抵著她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嬌嫩的肌膚上,引起陣陣顫栗。
她哀求的看向他。“先生,這是我自己的事,別這樣。”
傅硯深紅著眼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打我可以,不能打我們的寶寶。”
顏柔呼吸微滯,喃喃自語。“我們的寶寶?”
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偏他還認為她是別有目的,傅硯深在心里咒罵自己的愚蠢。
“是我們的寶寶,是我傅硯深和你顏柔的孩子。”
“怎,怎么可能?”顏柔不敢相信,她和先生又沒有過,怎么會?
他一手圈住她,一手解開自己襯衣,顏柔趕緊閉上眼。
男人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手下是滾燙的肌膚,顏柔想抽回手,但他握的緊緊的。
傅硯深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你左胸有一顆紅色的痣,左耳的耳珠上也有一顆,我說的對嗎?”
顏柔身體一顫,左耳有痣平時就可以看出來,但胸上的那顆,他連顏色都知道。
“柔柔,6月29號的晚上,你和我在這里······”
低沉的話一字不漏的傳進她的耳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