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男人兇狠的的拍了她一下。
傅淺沫感受到屈辱,淚花在眼里打轉。“不準打我······”剩下那兩個字她說不出來。
“我偏要打。”
男人像是故意和她作對,翻過她的身。
啪!啪!啪!連續打了好幾下。
“嗚嗚嗚······臭男人,我詛咒你孤家寡人,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她又羞又氣,各種咒罵。
男人猛然扼住她的臉頰,眼里沒有一點溫度。
他像嗜血的惡魔,而她是他手中不堪一擊的獵物。
傅淺沫被迫張開嘴。“你干什么?”
她吃痛,眼淚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掉。
男人沒有一絲憐惜,笑的像地獄的魔鬼。
“話多,割舌頭。”
傅淺沫瞪圓淚眼。“不要,我不要當啞巴,放———”
男人揚起手中明晃晃的刀,邪惡的看著她。”舌頭不聽話,留著有什么用?”
“不,我不要當啞巴,啊——”
眼看著刀落了下來,她心如刀絞,奮力吶喊。
“我不要被割舌頭,我的舌頭,救命——”
“哥哥,救我!啊——”
“舌頭。”
傅淺沫猛然驚醒,能說話,說明還在。
她看著熟悉的環境,這是在家里,所以剛才是在做夢。
傅淺沫忙下了床,腳都是軟的,她緩緩走到盥洗室,用冷水洗了一下臉。
冰冷的水刺激著皮膚,傅淺沫徹底清醒。
做的什么鬼夢,又夢到他了。
別人做夢都是做的好夢,怎么輪到她時,做的這種夢,而且還不止一次,上次也是夢到被他割舌頭。
傅淺沫,你沒事想這么多干什么?
怎么可能被割舌頭?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怕他干什么?
傅淺沫做了心理建設后,回到床上。
外面天還沒暗,她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現在幾點了?
傅淺沫拿過手機一看,才下午3點。
她對自己無語,白日做夢,夢到自己被割舌頭,自己嚇自己。
“我會怕他?不怕,根本一點也不怕。”
滴滴滴~~~
手機鈴聲響起,傅淺沫看也沒看順手接通電話。
“喂。”
“傅淺沫。”
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傅淺沫嚇得丟開手機。
“啊~~~~~~”
怎,怎么又是他?想嚇死誰?
怎么看也不看一眼就接了,傅淺沫懊惱,她偷瞄了眼手機,電話還沒掛斷。
傅淺沫輕拍自己的胸口,不怕不怕,這不是夢,不能相提并論。
她看著還沒掛斷電話的手機,心想接都接了,不說話不太好,不能讓他看扁。
傅淺沫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么遠,他又不可能真的割你的舌頭,接個電話沒什么的。
她小心翼翼的拿過手機。“那個,你打電話干什么?”
陸景川不悅的捏緊鑰匙扣。“你剛才叫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