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嗎?你聽錯了。”
還不就是因為你,她在心里嘀咕。
“你當我耳背?”陸景川敢肯定這個女人在說謊。
傅淺沫氣沖沖道:“我看到蟑螂叫不行嗎?過分。”
陸景川:“······”
她怕蟑螂?
傅淺沫懊惱,怎么把自己怕的東西說出來了?肯定會被嘲笑。“打電話干什么?我很忙,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啪!
他把鑰匙扣扔在桌上。
巨大的聲響,把傅淺沫嚇了一跳。“你干嘛?”
他不答反問:“你忙什么?”
傅淺沫皺眉。“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到底打電話干什么?”
“你忙什么?忙著陪男朋友?”
這個毒舌男,說話沒有半點中聽。
傅淺沫氣極了,把男朋友聽成了男人,她完全沒了淑女形象,怒氣騰騰的說:“你才陪男人,你每天都陪男人。”
她的怒氣非但沒讓陸景川生氣,反而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你怎么知道我每天陪男人?”
傅淺沫被懟的抓狂。“那你陪吧,祝你幸福。”
“傅淺沫,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男人哪里不懂她話中意思,他直的不能再直。
說到割舌頭,她就一肚子火。“你除了威脅人割舌頭就沒有別的威脅了嗎?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當球踢。”
陸景川嘲笑。“你有這個膽?”
她氣餒,委屈的不行,一口氣全說了出來。“就準你說,不準我說?我做夢都夢到你割我的舌頭,你真是太過分了。”
話一說完,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說了什么,小臉漲的通紅。
做夢,夢到他?陸景川還比較滿意,但割舌頭,這個女人就不能想他一點好?“你是豬嗎?現實和夢境分不清?”
傅淺沫說的咬牙切齒。“你才是豬,誰叫你經常說。”
”我不說。”
??他不說什么意思?
“我不會再說割你舌頭這樣的話。”陸景川又重復了一遍。
“你說不說又不關我的事。”傅淺沫小聲嘀咕,他有這么好?
“確定?”
他輕飄飄的兩個字讓傅淺沫頓時后悔了,她可不想因為他的話再做噩夢。“那個,還是不說比較好,你自己說的不說了,別耍賴啊。”
陸景川輕笑,只不過電話那頭的傅淺沫看不到。
“傅淺沫,你是不是有東西掉了?”
東西?嫂嫂送的鑰匙扣,她面露欣喜。“你撿到我的鑰匙扣了嗎?”
他又拿回茶幾上的鑰匙扣,點了點小女孩的額頭,口不對心道:“沒有。”
傅淺沫白高興一場,一下癟了氣。“那你為什么問我有沒有掉東西?”
“隨便問問。”
傅淺沫無語,合著他打電話就是來氣自己的。
“不說了。”
她正要掛斷電話時,男人又開口。“傅淺沫,你該不會沒膽量來上班吧?”
做夢都夢到被他割舌頭,還是在上班的地方,說實話,傅淺沫真的不想去了,雖然很不舍,但她也怕,可是他剛才的態度似乎也沒那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