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中緣故,就如使君所言,明公是擔心劉季玉趁隙發難,窺伺我太原、上黨重地,到時候縱使得到中原,失卻了太原、上黨,確是得不償失也。”
見高覽和自己的想法一致,高干面色含笑,續而言道:“所以此戰,我意將軍領本部兵馬,兼之助陣的匈奴右賢王去卑所部南下,威脅河南尹,我則留于上黨、太原,看顧二郡,不給劉季玉一星半點的機會。”
“不過去卑所部,聚集人馬、點齊兵將尚且需要數日,將軍可先行動身南下,往大河而去,在大河之畔安營扎寨,等到去卑所部人馬到后,再一齊動身渡河。”
“使君所言,為萬全之道,自當如此。”對于高干給出的計劃,高覽給出了贊同的一票,沒有任何的質疑。
一來高覽雖說是河北名將,按理這一戰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可親疏有別,高干作為袁紹的外甥,比他更為親近,二來高干所言在理,和袁紹的囑咐相契合,是故高覽不假思索的給出了認可的態度。
不一日,高覽引軍南下,抵至大河之畔,見到了川流不息的大河。
沒有沉迷于有如萬馬奔騰般的大河勝景,高覽一邊安營扎寨,做好過夜前的準備,一邊放出斥候,渡過大河,往河對岸的孟津偵查曹軍的動向。
一夜過后,過河偵查的斥候返回了,向高覽匯報了對岸的情況,曹軍屯于孟津渡口,早早的做好了守御的準備,此外河南尹這一段渡過大河的通道除卻孟津渡口外,其他地方皆有曹軍游騎行走往來。
聽完斥候的匯報,高覽摩痧著下巴的短須,神色間露出憂色,河南尹鐘繇、曹軍大將曹仁,這二位鎮守河南尹的文武,看起來當真是一點機會也不給他,連渡河也不讓他渡。
‘也罷。’高覽面上的憂色片刻間消失不見,他的心態放的很松,此戰他這一路兵馬即少,所需做的任務也輕,不過是擺出南下的姿態,威脅曹操的河南尹之地,給到曹操一定的壓力。
所故,高覽對于渡河之事,也就不是那般急切,也沒有必須渡河的理由。
是以高覽打算等到匈奴右賢王去卑的人馬到了后,搭建幾座浮橋,弄上幾十艘船只,讓去卑的人馬先行渡河試上一試,他則是于后方觀望,評定下曹仁所部人馬的戰力,然后再做定奪。
只是雖說任務緩、擔子輕,沒有渡河一戰的必要,高覽心中所想,確是打算渡過河去,擊破曹仁所部人馬,拿下河南尹,好生在袁紹面前露露臉。
天下大亂,四海分崩,正是武夫暴起之時,不趁著眼下的良機,去撈到足夠的戰功,去博一個封妻蔭子,等到天下太平,四海無事,卻是悔之晚矣。
也即是出自撈取戰功的念頭,高覽并不滿足只做策應他路人馬的任務,他迫不及待,在去卑所部人馬到達之前,就開始了渡河的事宜。
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一,高覽不是莽撞的武夫,他身懷武藝,腹有韜略,雖是有貪功的念頭在,但他的行動舉止還是穩妥的,于渡河一事,他打算聲東擊西,不給曹仁半渡而擊的機會。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