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蔣奇身后,陰溥喚了一句:“蔣將軍,這張郃好比茅坑里的石頭,是又臭又硬,還是省點口水吧,且待我攻破此城,再聽聽張郃的語氣是否還硬不硬。”
“陰將軍說的極是,張郃為人不明,不識天命,不愿歸降我等,是他福薄命淺。”蔣奇附和了一句,旋即他退后幾步,把戰場交給了陰溥。
陰溥揮了揮手,旗令官立即發出旗語,圍城方陣的士卒,在收到旗語后,將霹靂車、沖車、云梯向著軹縣推進,一場攻城大戰一觸即發。
距離攻城前線不遠處的一座山丘上,劉璋坐下一匹高頭大馬,謀臣武將相伴左右,丘下精騎環繞,護衛著劉璋這位秦王的安全。
劉璋見蔣奇退后,攻城器具上前,他知道勸降再度失敗了,令他眉宇間跳出了一抹不解。
歷史上的張郃可不是這般死忠的人,還是說局勢沒有到萬劫不復的時候,所以張郃這顆心也就還沒有動搖。
‘且看你這個反骨仔還能忠心袁紹到什么時候。’劉璋腹誹了一句,他就不相信,張郃會是個死忠袁氏的人,在面臨死亡的威脅下。
這時攻城戰開啟,攻方的陰溥、守方的張郃,攻用了最鋒利的矛,守用了最堅固的盾,紛紛各自施展手段,一為拿下城池,一為保全城池。
‘真是乏味。’劉璋對著招式百變的攻守雙方,面上露出百無聊賴的神情,雖是兩邊手段盡出,看起來花里胡哨,可實際上攻城和守城的手段到底就那么幾種,不過是反復使用罷了。
劉璋駐足觀看了一會,他就興致缺缺,不再聚精會神于攻城的戰局,他還顧身側,向賈詡問道:“蔣奇兵敗,鄴城何人領兵再來救援張郃?”
典掌機密的賈詡應道:“今者大王的王旗豎起,鄴城知曉了大王來此……據鄴城間細回稟,魏公府議論紛紛,無他人可派,最終袁本初決定親自來對敵大王。”
“袁本初親自啊!”劉璋點了點頭,他并不意外,當下他這位關中的主君到了這里,河北的主君袁紹若不親自,就未免太看不起他了。
此外袁紹麾下將校,多半是一勇之夫,如顏良、文丑之輩,非一勇之夫者,如張郃、高覽,卻是統帥不了數萬之眾,協命調配諸多將校。
唯有袁紹,這位河北的主人,才能有足夠的威望和能力,組織和調配數萬之眾,統領良將百員,來此同劉璋一較高下,決一生死。
“袁本初身體撐得住嗎?不是說他近來多有昏厥,神識不清。”劉璋垂詢了一句,他對袁紹的身體狀況很是關注。
蓋因河北四州之地,是袁紹掃清群雄、占領割據,袁紹的三子,袁熙不必言,被扔到偏遠的幽州,沒有被立為嗣君的可能。
至于袁譚和袁尚,一人年長,一人受寵,二人有被立為嗣君的可能,紛爭由嗣君之位而開始。
倘若袁紹猝然病沒,二子相爭,河北易下也。
賈詡卻是不如劉璋之意的搖了搖頭:“袁本初將息月余,身體逐漸康復,從鄴城傳出來的消息來看,倒是沒有什么大礙。”
“嗯。”劉璋并未多言,袁紹病亡,二子相爭固然是好,可天時不予那就沒辦法了,不過就算袁紹康健,劉璋也有足夠的信心擊敗袁紹,這是他一統天下的自信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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