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啊!!!”高明喊了出來,喊出了他的心里話。
“求求二位將軍。”高明語氣放的極其低微,對著二名武士喊著‘將軍’:“小人愿降,還請放過我這條賤命,來世當銜草報之。”
“你這廝嘰里咕嚕說什么呢?”一名武士聽著高明的哀求之語,作為涼州人的他卻是聽不太懂,畢竟這個時代可沒有普通話,所以他呵斥了一句。
方言導致的隔閡,使得高明在哀求哭泣,可武士只覺得聒噪吵鬧。
武士呵斥的話,高明同樣也沒有聽懂,但他聽出了武士的語氣,那是一種不耐煩、兼具嫌惡的態度。
高明腦子仿佛被雷殛了一般,頓然宕機了起來,他仿佛見到了大刀落在他的脖子上,自家的這顆大好頭顱,從行刑臺上落下,翻滾,最后眼神中殘余一抹不甘心,就此離世而去。
仿佛渾身的力氣被抽空,高明的身子骨軟爛了起來,他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目光空洞,面上欲哭無淚,他連哭泣都沒有足夠的力氣了。
兩名武士瞧著高明的狀態,不由對視了一眼。
二人奉命前來押送高明去面見馬超,可見著高明這個狀態,似乎是靈魂被抽走,整個人只剩下了一個軀殼。
對視了一眼后,兩名武士有了計較,他們上前一人一邊夾住高明,仿佛拖著一條死狗般,將高明拖到了縣寺大堂,接著仿佛甩扔垃圾一般丟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高明回過了神來,他瞧出來到的地方不是什么行刑臺,而是縣寺大堂,而大堂主位端坐之人,威嚴非常,當是秦軍的頭目。
高明硬撐著口氣,支撐起癱軟的身體,跪拜在地道:“罪人見過將軍。”
只跪拜致意,表達自家恭敬的態度,卻是沒有去打聽這位秦將是誰,高明很有分寸,也很小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主位的秦將,手上牢牢的攥著他的小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叫伏波。”立身于馬超身側的龐德,糾正了高明一句。
“哦,未曾想竟是伏波將軍。”高明根據以往收到的軍情文書,推斷出了來人的姓名出身,以及這位伏波將軍的過往事跡。
“久聞伏波威名,只是無緣相會……說來今早小人還在想,是何等樣人,使出了雪夜下高都的奇策,原是伏波,那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你這人,倒是識趣,不負高明二字。”沒有人不喜歡馬屁,尤其是來自手下敗將的馬屁,馬超臉上掛著笑回了一句。
“伏波謬贊,小人何敢稱高明,高明的應是伏波才是。”高明又是直白的拍了一個馬屁。
“閑話少聊,你與壺關守將約定的文書暗記是如何的樣子、符節印章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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