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卻是不以為意,他只踱步而行,行走間他忽然開口道:“奔襲百里,連奪兩城,高都、壺關即下,上黨只在掌中,只需驅逐了袁譚和高干。”
“是也。”龐德點頭應和:“如今壺關即破,說不得屯留的袁譚、高干聽聞后,會為之驚走,到時候我們和甘興霸合兵一處,上黨必為我等所得。”
“當然,也可能袁譚、高干留一人據守屯留,又一人前來攻打壺關,嘗試取回壺關,重新將上黨掌握在河北的手中,這都是說不定的。”
“不知依伏波所見,袁譚、高干當會做什么舉措。”
馬超沉默了片許,然后肯定的回了一句:“袁譚當時不會放棄上黨,自是引兵來爭壺關……”
旋即馬超說出了情由:“袁譚作為長公子,若是丟了上黨這一處重地,使得鄴城處于我關中的兵鋒之下,嗣君之位就非袁譚所有了。”
“單只為了嗣君之位,袁譚必然引兵來爭壺關,以求保全上黨這一處要地。”
“伏波所言在理。”龐德聽得連連點頭,袁譚背不起丟失上黨的罪責,畢竟若是丟了上黨,嗣君之位多半會落到袁尚手中,袁譚不會容忍這樣的情況出現。
……
屯留。
“兄長,韓猛來了。”高干語氣急促,夾著一抹驚慌,他朝袁譚言道。
“韓猛?”袁譚眉毛皺起,半是因為聽到韓猛這個名字,半是對韓猛到此的不解,前面韓猛向他遞來文書,說是引兵南下救援高都去了,怎生救兵發到屯留來了,屯留有重兵把守,可不需要什么援兵。
高干簡短的解釋道:“高都城早就被秦軍拿下了,求援的文書是秦軍寫的,韓猛不辯真假,又不做證實,就急匆匆的引兵南下,中了秦軍的設伏,斷送了大軍。”
“召韓猛來見我。”袁譚眉毛一挑,怒意上涌,他要好好教訓一頓韓猛。
高干搖了搖頭:“韓猛臀部中了一箭,又被秦軍追的匆忙,連拔箭的時間都沒有,流了不少的血,臀部腫的老高,現下因傷勢深重,昏迷不醒。”
“方才的消息,還是韓猛的親衛轉述給我的。”
“庸才,無能。”袁譚重重的哼了一聲。
謾罵韓猛并不能解決問題,高都城丟了,韓猛所部斷送,袁譚忽的想起了什么,他朝高干言道:“上黨如何?”
“暫無消息。”高干搖了搖頭。
袁譚松了口氣,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他這口氣沒松上片刻,就有使者前來報信道:“報公子,秦軍詐稱敗卒,騙開了壺關的城門,如今是壺關為秦軍所得。”
“啊。”袁譚頓感五內俱焚,頭暈目眩,身子一軟,差點都要倒下,他咬咬牙強撐著站立,從牙縫里吐出了兩個字:“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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