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即是張郃棄軹縣遁去,就由你去接收軹縣。”劉璋見孟達一身精力無處發泄,他交代了孟達一樁事情去做。
“諾。”孟達應聲,但語氣不怎么激昂,蓋因攻下城池和接收城池,其中的功勞積分差距之大,好比是云泥之別,不過多少弄到一樁事做,不至于來此無所事事。
……
沁水西岸,野王城。
渡過沁水,袁紹來到了野王城下,但見城頭士卒來回巡視,守御尤為森嚴。
這陣仗瞧上去,若是不經歷數月的苦攻,只怕是攻不下來,或許就算是數月強攻,不耗到城內糧盡,也怕是拿不下來。
‘唉。’袁紹心下嘆息了一聲,他本想著奪回一座城池,誅殺一二員敵將,此次出兵好歹有所斬獲,可野王城一副鐵桶般的姿態,讓他失了攻城的念頭,沒了攻城的魄力。
罷了,等張郃回來,就當引兵還鄴,袁紹意興闌珊,一副頹然的姿態。
不知道是年紀越大了,還是這一次敗的太慘,袁紹總是自身覺得精力不濟,神思恍然,有一種英雄遲暮、美人白頭的感觸。
到底是不比劉璋青春年少,精力充沛,袁紹自我輕薄了一句。
或許是到了年紀了,袁紹這個時候有想法挑選出一名合格的繼承人,自家逐漸退居二線,讓年輕人去爭取斗。
然念及長子袁譚,剛剛丟了上黨,實是無能,次子袁熙,坐鎮幽州,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軍功和政務,幼子袁尚,雖是聰慧機敏,可到底年輕,還沒有經歷政事上的雕琢,軍務上的磨煉,沒有成為一塊精雕細琢的美玉。
遍歷諸子,袁紹自覺他還得撐一撐河北的天,至少要雕琢出一塊美玉后,再將河北的天交出去。
不日,張郃同接應他的顏良來到了袁軍大營,接著袁軍無有意外的引軍東去,返回鄴城,待到來年開春,再做思量。
返回鄴城的路上,袁紹收到了來自河南的消息,曹兵大會于成皋、白馬等地,似是有北上進犯之舉。
‘憑你曹阿瞞也想做漁翁。’袁紹打心眼里哂笑了一句。
說來這次袁紹干脆的撤兵,有部分緣由來自田豐進言,以關中、河北爭斗不休,或許曹孟德處將生異心,沿河之重鎮,一一不得不防。
而現在,事情如田豐所料,曹操的確不是什么安分的性子,趁著兩邊大戰一觸即發,偷摸運兵北上,打著做漁翁的念頭。
這不由讓袁紹對曹操越發的惡寒,出身名門的他,比起出身閹宦的曹操,不知清貴多少,出仕之后,他每每壓著曹操一頭,等到靈帝一死,天下分崩,他割據河北,實力勝過占據中原的曹操數倍。
可惜官渡一戰,他敗給了曹操,敗給了一個各個方面都遜于他的閹宦遺丑。
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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