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高干先是歸降曹操,而后密謀造逆,曹操問詢后,派遣樂進、李典征討,而高干憑借著壺關堅守,樂進、李典不能拔,最后還是曹操親自出馬,調集大軍征討,壺關才為曹軍所破。
可如今,壺關為劉璋輕下,上黨這一處要地落入劉璋的手中。
說起來,劉璋本人都沒有想到時局發展會如此的順利,他此次動兵,一舉得到了河內郡沁水以西的區域,又得到了上黨這處俯瞰鄴城的重郡,可謂是功德圓滿。
當下并州在手,居高臨下的大勢已成。
接下來,劉璋自覺只要自己穩妥行事,不去弄險,秀什么逆天的操作,袁紹和曹操就沒得玩,只能一步步為他所侵蝕和吞滅,天下一統就只在眼前。
劉璋即近壺關,壺關守將馬超出迎于城門口,守御壺關這一處重鎮,他不能像把守高都的龐德一樣出城數里相迎,那樣風險太大了些,雖說袁軍已然退走,可凡事就怕個萬一。
“大王。”馬超剛要拜服而下,劉璋闊步上前,伸出手微微用力,架住了欲要拜下的馬超:“孟起,且無需多禮,今次上黨一役,你是功臣,大大的功臣。”
“大王過譽了。”馬超謙遜了一句,他卑辭道:“臣下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情,況遠籌帷幄,皆出自大王之手,以功人功狗論,臣下只能算是一只功狗。”
“運籌帷幄是功,臨陣破敵也是功。”劉璋笑了笑道:“卿于戰陣之間,設伏運計,連破高都、壺關二城,使袁譚不敢久居上黨,引軍退走。”
“今盡得上黨,卿功為最,他人不及也。”
言罷,劉璋也不待馬超推辭,他握住馬超的手,與馬超齊齊踏入了壺關。
在壺關停居了一日,劉璋等來了前往滏口陘巡查的甘寧,甘寧即至,他會同甘寧、馬超開了一場會議。
“上黨之地,表里山河,非是驍騎所馳騁之地,是故…”劉璋向著馬超言道:“孤意以卿為河內太守,屯于野王,河內之地較為平坦,便于卿來日統帥輕騎馳騁,卿意下如何?”
“謹遵大王之令。”馬超態度恭敬,領下了劉璋的命令。
而后劉璋還顧甘寧道:“興霸,卿此次攻破屯留,逼走高干,功勞不小,孤意屬卿為上黨太守,屯于壺關,卿可善撫士卒,多加操練,以備來日東出。”
“諾。”甘寧簡短的應了一聲,對于劉璋的命令他向來無有二話。
對上黨和河內進行安排后,劉璋垂詢起了甘寧,也是對甘寧的一種考效:“卿自滏口而還,可有見聞以教。”
多年軍旅歷練,甘寧已非吳下阿蒙,他應聲作答道:“自滏口而出,可直抵鄴城,臣意來日發兵征伐河北,可一路人馬由滏口陘直出,另做兩路,一路自河內東進而后北上,一路由太原趨井陘而后南下,三路人馬大會于鄴城。”
“任憑袁本初有何等武略,在我軍三路人馬的圍困下,當無反擊之力,鄴城可一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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