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都統顏良、文丑,合步卒一萬四千人,騎卒六千人來到了沁水附近的武德城,而后他和顏良、文丑,在親衛騎卒的簇擁下來到了沁水河畔。
舉目西望,對岸即是秦軍的地盤,有秦軍游騎正在沿河巡視,袁譚一行人的來到,自是為秦軍游騎所偵知,不過由于他們這一行不過百余人,所以秦軍游騎并無因此慌張,游騎們只隔河同他們對峙。
作為一條河流,沁水不如黃河迅猛,也不如長江寬闊,但好歹是一條河流的沁水,眼下成為了橫亙在袁譚面前的阻礙,也在同時成為了秦軍的屏藩。
統兵兩萬至此的袁譚,將自家視作了進擊的一方,而沁水河對岸的馬超所部,則是守御的一方,蓋因馬超所部的兵力,袁譚著人打聽的清楚了。
馬超麾下有騎卒五千,步卒八千,從兵力上來說,袁譚認為優勢在我,所以他把自己擺在了進攻者的角度上,而不是防御者的角度。
雖是前面袁紹著人交予袁譚的命令,是讓袁譚作為一支偏師,牽制住馬超所部,不讓馬超所部有余力北上救援甘寧,至于渡過沁水進攻馬超一事,卻是沒有提及。
一番巡視后,袁譚撥馬返回了武德城。
入夜。
袁譚擺開宴席,宴請顏良和文丑二將,酒過三巡,氣氛濃烈,他出言道:“二位將軍,今我大軍至此,兵力倍于馬超,自當尋覓良機,將馬超擊敗,奪回河內郡沁水以西的土地為上。”
聞言,顏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文丑則是飲酒的動作為之一頓,二將對視了一眼,而后文丑出言道:“公子,前者某受軍命之時,并未有進擊之語,但牽制爾。”
“倘若我等就此出擊,恐有違命之嫌,明公那里不好…不好交代。”搬出袁紹來壓著袁譚,讓文丑自覺有些不妥,于是他找補了一句。
“長公子若是有意立下一番功業,可快馬上書于明公,待明公認可后,某將身為先登,為長公子前驅,擊破馬超,奪回去歲失陷的縣城。”
“俺也一樣。”顏良跟了一句,二人的態度很明確,袁譚的話做不得數,須得袁紹的手令,他們才好寬心進軍,不用擔憂行事有違命之處。
“文將軍說的是。”袁譚眉目間先是閃過一抹不悅,而后他臉上堆起笑色:“譚來日就向家父發一封文書征詢,倘家父同意,還望二位將軍臨陣努力一二。”
“公子不言,我也當努力,為公子奮進,死不旋踵。”文丑拍著胸脯應道。
“俺也一樣。”顏良再度附和一句。
第二日,就在袁譚思忖上交袁紹的請戰文書措辭時,一封來自袁紹的快馬急令,讓他頓然欣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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