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寧婉有些驚訝。
安青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剛下飛機,我去找你。”
寧婉并不知道安青這邊發生了什么,“你真是來去匆匆啊,我在家里,你過來吧。”
在安青過來之前,寧婉匆忙洗了一個澡,讓人準備好水果在下面等著。
一個多小時后,跑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終于在傅宅的院子里停下。
車門升起,安青把車鑰匙扔到王管家手中,黑著臉往里面走。
“來了?怎么繃著個臉啊?”寧婉笑著問。
安青挽起寧婉的胳膊,“走,上去說。”
不一會,寧婉被安青拽到了臥室門口,寧婉道:“我讓人給你準備了水果,你吃了?”
“再說!”
走進去,安青迅速關上門,幾個大步沖到床邊,一下子撲了過去。
“你這是怎么了?”寧婉坐在一旁,看到某人的鞋子都要落在床單上了,“把你的腳往下挪一點。”
“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
莫名聽安青來了這么一句,寧婉完全不明白她這是什么意思,“你在說什么啊?”
“哼,我還沒把你床單弄臟呢,”安青埋怨著,將腳上的裸靴脫了,踢到一邊,繼續趴在床上說,“不僅是你,欺負我的還有穆斐然。”
難道是穆斐然拒絕她了?寧婉小心翼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安青全身帶刺,語氣很是不好,“哼,和拒絕沒什么區別。”
“到底怎么回事,起來和我說說。”
安青沒好氣,說著嗆人的話,“躺著就不能說了?”
得,肯定是在穆斐然那里受委屈了。人家在氣頭上,自己也不好說什么,寧婉只好表示很同情,“那你躺著說。”
嘰哩嘎啦,安青酒店里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全部都和寧婉說了一遍。
“這么說是他明白回頭是岸的道理,迅速脫離苦海,另尋佳伴了?”
“寧婉!”安青咬牙切齒,如果她是某種動物,一定咬上一口泄泄恨。
寧婉忙安撫著好友,“好,我剛剛亂說的,你也不要生氣了,平復心情,然后把你被甩的心里感受和我說一下。”
“你這么和我說話,就不顧慮我的心里陰暗面積嗎?”
剛才那么說好像真的不好,寧婉誠摯道:“我剛剛不應該那么和一個剛剛失戀的人說話,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行嗎?”
安青翻身坐起,揚起高傲的下巴,“哼,這還差不多。”
“我的姑奶奶,你現在可以說了嗎?”寧婉說完小聲嘟囔著,“你這來找我,整的像是我求你說一樣。”
安青冷厲叫著,“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