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大力的沖擊過后,宋思琴倒在了地上。
她順勢蜷縮著,捂住了腰部,眼里已經泛著淚光,將柔弱無助發揮到了極致,“你知道的,我這個地方受傷了。”
“我看你是不長記性。”
“我才受傷,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傅霆冷冷笑著,很自然的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
煙云裊裊間,他透過白霧看向地上的宋思琴,“無論我和婉婉的事情怎么解決,你都沒有插手的權利!現在,記住了嗎?”
“霆……”宋思琴想要抱住傅霆的腿,被他輕松躲開。
傅霆冷冷看了她最后一眼,再次彎腰抱起了寧婉。
“放我下來!”寧婉又冷又難受,感覺身上酸疼。
王君業亦步亦趨跟在后面,來到酒店大廳后,他對傅霆說:“傅總,我去開房間。”
傅霆沒有說話,抱著寧婉走進了電梯。
羅家酒店有傅家的股份,他在這里有一間專屬總統套房。房間是密碼鎖,他來到頂樓,走進去將寧婉直接抱進了浴室。
王君業后腳跟過來,找過周圍,最終在浴室里找到傅霆和寧婉,“傅總,需要幫忙?”
“你覺得呢?”傅霆低著頭,正在給寧婉脫衣服。
“那……我先在外面等著,如果傅總有吩咐可以叫我。”
傅霆低聲道:“關門。”
……
一整個晚上,寧婉都在低燒中度過。傅霆讓醫生來看過,扶著她吃了藥,又一直趴在床邊給她換頭上的毛巾。
漸漸地,外面泛起魚肚白。
清脆的鈴聲將睡得并不踏實的寧婉吵醒了,她悠悠睜開眼,不其然看到了傅霆,“你怎么在這?”
傅霆趴在床邊,眼里布滿了疲憊,伸手探過去放在她的額頭上,“應該是退燒了。”
寧婉推開他的手,雙手撐著床鋪往后退了退,“不要碰我!”
“你現在連我的觸碰都討厭了?”傅霆低啞的聲音里全是不悅之情。
寧婉別過頭去,不說話。
傅霆冷著臉,拿著一個體溫計過來,別在寧婉的腋下,“想吃點什么?”
“我什么都不吃,我要去公司了。”今天是第二天上班,寧婉不想缺席。
“不許動!”傅霆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寧婉有些不高興,冷冷推開他的手,“我要去上班!”
“你現在身體不適,上什么鬼班?”傅霆低聲說著,將寧婉再次按在床上,“聽話!”
如果身體真的不適那就算了,問題是她現在好的很,“我沒事。”
她將體溫計拿出來放在床頭,掀起被子正要出來,發現在被單下赤果一片。頓時,她的小臉飄上了紅霞,“我的衣服呢?”
“我讓人拿去干洗了。”
“那我穿什么?”寧婉蹙眉,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助理,從床頭柜上拿到手機,忽然看到上面有很多未接電話。
糟了,她本來答應和關彭陽一起吃夜宵的,他肯定等著急了,不然也不會打了好幾十個電話。
傅霆低頭,低低笑了,“你們兩個現在什么關系?他一晚上竟然能夠給你打這么多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