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只要有人進來就好。寧婉在心里祈求著,趁著唐勁風不注意的瞬間,忽然張開嘴咬住了他的手。
“媽的!”唐勁風叫著,吃痛不能讓他松開手,反而是讓他變得更加憤怒,“你想干什么?就這么急不可耐的要求去干你?好啊,我成全你!”
“救——”
啪——唐勁風對著寧婉的臉狠狠打過去。
寧婉的臉被打偏了,門外傳來巨大的響聲。砰砰砰,似乎是椅子腿敲打在門板上一樣。
又是幾聲巨大的聲響,門把手忽然開了,一個滿身寒意的男人將門踹開,里面的寧婉和唐勁風踉蹌了幾步,一起跌落在地上。
“你什么時候這么挑了?”
赤.裸.裸的諷刺,如一把利劍插進了寧婉的心臟上。
“傅總?”唐勁風捂著肚子,“你怎么來了?還對這個爛貨念念不忘?唉,她的滋味也就一般,沒什么特別的”
傅霆的俊臉如雕塑一般,沒有一點表情,一步步,他走進男人。
在唐勁風正要起身的時候,傅霆的腳壓在他的手上。
傅霆稍稍用力,唐勁風疼得齜牙咧嘴。
“是她勾.引我的,你打我做什么?”
“哦?”傅霆看向躺在地上的寧婉,“有這么回事嗎?”
寧婉緩緩拍起來,殊不知因為剛剛的掙扎,白色襯衣扣子崩開了一顆,里面的胸.衣顏色都露了出來。
尤其是那雙被唐勁風“蹂,躪”的唇,此時紅色口紅被涂抹在嘴邊,像是被人親了無數次一般。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耽誤兩位的好事?”
唐勁風勾了勾唇角,“那是。”
傅霆的腳上力道加重,唐勁風疼得直喘粗氣,“你……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
“他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傅霆的視線落在寧婉身上,冷著雙眸質問。
剛剛的憋屈,現在的委屈,都化為怒火。她從地上站起來,大聲道:“對,就是你想到這樣!”
說完,她快步朝門口奔去。
電梯門打開了,她顧不得看來人,悶著頭往里面走。
男人的身上有種淡淡的香氣,似乎是沐浴露的味道,又像是與身帶來的別致香味。
“寧副總!你怎么了?”
寧婉垂著頭,聲音沙啞,“我沒事。”不是讓他走了嗎?他怎么又回來了?
王君業扶著寧婉的肩,暫時離開電梯口,垂頭,仔細看著眼前的女人。
過了一會,他捧著她的臉,緩緩抬起來,端詳著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怎么了?是不是受欺負了?”
“我……”看到王君業那雙澄澈的眸子,寧婉的鼻子突然酸酸的,像是吸入了巨大的冷空氣一般。
王君業出神,她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小孩子被人欺負后,躲在父母懷里委屈哭泣的模樣,可憐又可愛。
“你……”低眸間,王君業似乎發現了什么,紅著臉放開了寧婉,“你的……你的衣服扣子開了。”
寧婉低頭,小手抓著領口,“送我回去。”
“誰讓你走了?”傅霆靠在辦公室門口,嘴角叼著一根煙,活脫脫像個地痞流氓,“在那個男人身上受了委屈,又想要在這個男人身上得到安慰。寧婉!你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