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今天讓我這么愉快，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馮南笑，那笑容似是春風拂過一般。
宋思琴卻劇烈顫抖起來，她太熟悉這個笑容了。
“你說……如果孩子不是江云天的，他怎么會那么在乎你？”
“你胡說！”宋思琴僵在原地，眼神變得空洞，“他……他只是單純的喜歡我而已。”
馮南呵呵笑出了聲，“又不是小學生和初中生，一個男人怎么能單純喜歡一個女人？”
“不可能！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不是他！”對于那夜的事情，宋思琴記得清清楚楚。
馮南轉身，重新坐到車內，“對，那晚你剛開始見到的人的確是我。可惜你下進酒杯里的藥被你和江云天喝了。”
白色轎車消失了。宋思琴扶著花壇坐下，忍受著一波接一波的冷風。
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走出來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
有電話進來，他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寧總，什么事？”
“幫我約馮南，看看他明天有空嗎？就說……就說我找他有事。”
“好，我會傳達。”王君業走了幾步，停下腳步看過去，花壇那邊的那個女人還在那里。
……
第二日，王君業成功約到了馮南。
第二次來馮氏，寧婉受到的待遇與之前有天壤之別。先是保安熱情的招待了她，接著是前臺小姐親自帶她去了馮南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散發著淡淡香水的味道，還有茶香。
馮南坐在沙發上，擺弄著桌上的茶具，“聽說寧總要來，我特意準備了上好的紅茶，過來嘗嘗味道如何。”
寧婉壓下心里的厭惡，笑吟吟走上去，努力誰說著自己：寧婉！今天你來求人的，態度要好一些，一定要好一些。
茶熱，冒著熱氣。寧婉端著茶，稍稍抿了一口，燙得差點吐掉。
“剛泡的茶，熱。”馮南搖晃著手中的茶杯，淺淺笑著。
勉強喝下嘴里的茶，寧婉一手為扇，扇著嘴里的熱氣。
馮南起身，從桌上拿來一個文件，輕柔扇著……
寧婉尷尬笑了笑，接過文件，“謝謝馮總。”
“現在可以喝了，你再嘗嘗。”
現在寧婉的舌頭還發麻，根本不想碰茶杯。不過他都說了，她決定喝一口。重新端起茶杯，她喝了一口，“味道很好。”
咚咚——
馮南應聲，秘書走進來，兩人眼神交流。馮南站起來，“我出去一下，寧總隨意。”
“我可以耽誤馮總幾分鐘嗎？我今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