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這一幕。
陳寧泰顯然已經勸過不止一輪了,如今見父親表態,忙又勸了陳寧卓一回,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而后開始稟報起了正事。
陳玄墨真想啐血二十三腦袋幾口唾沫。
這代表著,陳氏主宅里還有第二位筑基修士。
陳寧卓一掀長袍下擺,直接跪下請罪:“父親,是孩兒不孝,孩兒上一次未能參加族戰,守護家族!”
他這邊還沒出手,另一邊,血二十三已然在徹底絕望下爆發了。
其中就有信息指出,修煉血煞魔功的人,因為長期依靠吞噬精血、血煞之力來修煉,性情會逐漸變得殘忍,癲狂,甚至會化身為血煞惡魔!
他們需要通過不斷的殺戮,來滿足自身的嗜血,撫平心中的變態扭曲。
強大的神識操控下,一道道血煞透旗而出迎向劍網,邪穢濃郁的血腥味將旗幟染得通紅,血光凝聚如實質。
“進攻,反擊,一個不留!”
反正你這狗東西也是個死字,為何還要牽連老子多浪費一百多絲紫氣?
好嘛!
這陳氏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怎么底牌一張接著一張,一張比一張詭異兇殘,動起手來更是比他這個血魂教徒還陰險毒辣?!
這一剪子要是剪中了,自己怕不是要被剪成兩段。
同時,他冷峻威嚴的聲音也在青玉崖上空響起。
魔功就是魔功,讓你獲得大量好處的同時,自然也需要付出無比巨大的代價!
陳玄墨也素來是個果決之人。
他忙不迭一掐指訣。
就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種轉變是不可能逆轉的。
然而,只一瞬間,道道血煞就被凌空絞碎。
“所有血卒記二【功勛】,7190點貢獻值,血衛計三【功勛】,9000點貢獻值,那血執事計三【功勛】,9000點貢獻值,留下的活口提供了情報,但情報有限且重要程度不夠,只折合了一【功勛】,3000點貢獻。”
陳玄墨趁著還沒睡去,聽陳寧泰簡單匯報了一下戰后統計,以及后續的一些情況。
與此同時,金蛟剪在一旁虎視眈眈,準備隨時切入戰場。
他整個人也在這血霧的包裹下速度暴漲,化作一道血色流光電射而出,朝著青罡迷霧陣外飛遁而去,試圖穿透青罡濃霧逃出生天。
蘇元白在祭拜,大家都在祭拜,挺好!
他改變了策略,開始使用劍陣殺敵的常規套路,七柄靈劍分批次進攻,保證對血二十三進行連綿不絕的輸出壓制。
既然把他送到宗門里去培養,那自然就屬于宗門中人了,不可能整天請假待在家里。
“除此之外,咱們繳獲的血煞葫蘆和內部殘留的血煞之力、血煞陣旗、魔刃,以及繳獲的【血煞魔功】等都兌給了宗門,記二【功勛】,7500點貢獻。”
陳玄墨示意他起來,別那么矯情。
但它終究是擋住了劍陣片刻,讓血二十三撿回了一條命。
那部血煞魔功的品階可不低,要是正常算貢獻,可是一筆相當大的貢獻點收獲。
但即便如此,也足夠血二十三心痛如絞了。
在熟悉的、慢悠悠的絮絮叨祭文中,陳玄墨悠然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