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少婦打扮的漂亮女子從空中飛掠而下,玉手虛托,那抹赤色靈光化作一柄火行法劍落于她掌心,緩緩旋轉,綻放出灼灼赤色靈光。
不過。
瘋狂血腥的暴虐氣息,在他身上瘋狂彌漫。
好吧。
走上了血煞魔功之路,等于就是走上了一條永無回頭,注定是瘋狂或死亡的路徑。
血二十三不斷后退,最終回歸到了他逃跑的原點,陳氏的青石廣場上,并陷入了苦戰之中!
“爽!”
反觀那兩個血衛,卻已經是毫無斗志,只是被陳寧泰壓制住后連逃跑都難,只是在困獸猶斗而已。
隨后,陳玄墨便開始關注起了紫氣的收獲。
若真給這血執事逃掉,透露出了陳氏的底蘊情報,那么下一次來的血魂教余孽,數量將遠不止此。
他面容扭曲,狀若癲狂,拼命阻擋劍陣的同時,竟是再次取出一只血色葫蘆直接打開。
真的,但凡其中有任何一個環節掉了鏈子,這一仗陳氏都贏不下來。
動如閃電,迅若驚雷。
最后一名血衛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直接丟棄魔刃,放棄了抵抗開始求饒:“我投降!”
“嗡!”
此次蘇醒,吸收了紫氣218絲,總計擁有218絲紫氣,比上一次多了不少。
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紫氣消耗并不大,大部分借助的都是劍陣本身的力量,否則,就憑他總計一百幾十絲的紫氣,配合玄墨靈劍偷襲也不可能干掉一個如此級別的強者!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血二十三試圖偷偷逃跑的行動自然也已經敗露無疑。
這對男女,正是陳氏嫡長脈的陳信元和娘子上官婉清,后者因為是四靈根,修為實力已經超過了夫君一大截。
誰知道他會不會假意投降,然后趁他不備反手擊殺看守他的族人?只有將他削成人棍,才能安心一些。
血色遁光快如閃電,眨眼間便進入了金蛇剪的攻擊范圍。
不過,陳寧卓的話,也令陳玄墨心中的急迫感愈發濃重。
陳寧泰暗金靈劍上下竄動,直接削掉了他的雙手雙腿。鮮血飛濺,血衛發出痛苦的慘叫,呈人棍狀態滿地打滾!
“來人,替他止血,看護起來。”陳寧泰這才收劍住手,叫來一名族人處理后續事宜。對于這種滿身罪孽的血衛,陳寧泰是絲毫不會手軟的。
“父親,上次家族防御戰中,咱們總計擊殺了43個血卒,俘虜了6個血卒,血衛擊殺了2個,俘虜了血衛1個,擊殺靈臺境血執事1個。”
在陳氏族人猛烈的進攻下,邪修潰不成軍,不斷逃跑,戰場一路延綿到了青玉崖的山腳下。
高高箭臺上的兩架穿云床弩,開始第二輪發射,瞄的都是血衛的位置。
而這柄血煞魔刃,品階遠超蘇元白的下品靈器,被金蛇剪這一鉸倒是沒斷成兩截,卻也受損不輕。
等祭祀完畢,族人陸續散去。
陳寧泰覷了個準,再度爆發日漸熟練的金元真意催動暗金靈劍,極速穿透了一個女性血衛的胸膛,隨即掐指甩出一道金光刃,削了對方腦袋。
瘋子!
為了防止有隱患,陳寧泰立即叫來王芊芊,讓她用三陽真火滅殺那些殘肢斷骸,只留下血二十三的腦袋。
此劍名為【金蛇剪】,乃是陳氏從洛氏手中繳獲的戰利品,蘇元白對它的估價是超過上萬靈石,估值遠超玄墨靈劍,只因金蛇剪內以特殊煉魂手段封印了一道三階金蛇殘魂,使得它雖是中品,威力卻堪比上品靈器。
聽得簡單匯報完后面,發現宗門也會派人來協防,陳玄墨才算是放下心來,直接進入了沉眠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