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分明就是不帶我玩啊~!寧愿大老遠叫來鐘離燁來倒也理解,可本上人難道還不如長生老鬼么?我可是比他厲害啊~
“金光,伱這是什么眼神?”長生上人縷著胡須,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瞅他,“我們三個在一起,可以打出木火土連擊,威力早就足夠了。”
“火土金連招也一樣香啊。”金光無比幽怨。
如果能參與進去,他作為金行修士,還能打出最后一下終結技,威風八面。
這么好的機會,居然不帶自己玩,太過分了!
“金光前輩,下次,下次咱們有機會再叫您。”陳寧泰連聲安撫,心下卻忍不住暗暗感慨。
金光前輩啊金光前輩,誰叫你被我爹記恨上了呢,我爹可是挺記仇的。
說完之后。
陳寧泰終于說起了正事:“金光前輩,勞煩咱們一起算一下功勛值。”
“有啥好算的,血霧三十功勛,九萬貢獻值……”金光上人沒好氣道。
“三十功有點少吧?”陳寧泰微微皺眉,“血霧都已經金丹期二層中后了,吞噬了血煞之力后尤為瘋狂,一身遁術也異常了得,很難搞的。”
“小子,你是在跟本上人蹬鼻子上臉……”金光上人正準備習慣性的懟陳寧泰幾句。
忽得,三道目光灼灼落在了他身上。
好吧。
金光上人一下子秒慫:“加五功,算三十五功!”
“金光,你這是瞧不起誰呢?”長生上人吹著胡子道,“我轉你三十五功,你給我去弄死個血魂使,不,我給你四十功,你去弄!你要弄不死,叫我一聲爹就散了。”
“長生老鬼你……”金光上人剛準備回懟,卻見太岳和鐘離燁往長生上人身后站了站,一副組隊狀態還未結束的樣子。
頓時。
金光上人又慫了:“行行行,四十功,四十功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這下長生上人有些趾高氣昂了,捋著胡子得意道,“小金啊,做人吶,可不能太摳,否則會失去很多朋友的。”
你!
你這老鬼!
金光上人一陣無語。
我摳,我摳是摳自家口袋里去么?我這還不是為了宗門節約資源呢?當宗門攢這么一大攤家業容易么?
你們這群豬隊友,一個個都胳膊肘往外拐,盡扯我老金的后腿。
“金光,做人呢,的確得大氣一點。”太岳上人也幫腔道,“無論是從哪個層面來看,陳氏在打擊血魂教一事上都是不遺余力,且能力出眾,屢立奇功。像這樣的家族,多多扶持一點,于國于宗門都有好處。”
是是是,你們都對,就我老金錯了。
金光上人心下暗生悶氣,不愿再搭理大伙,繼續算賬道:“血霧按照四十【功勛】算,兩名血執事算十一【功勛】,五名血衛按照五【功勛】計算,總計五十六【功勛】……”
“等等,上人這算法不對吧?”陳寧泰皺眉道,“今年年初,您就和我商議妥當,因血魂教潰軍潛藏極深,難以清繳,為了敦促當地勢力有力出力,因此執行新的"促殺活動",即功勛上漲五成!我們今年擊殺的血執事、血衛,可都是按照新活動計算的,怎么今天就沒活動了?”
“這不廢話么?”金光上人沒好氣道,“促殺活動是給你們地方勢力,調動你們做任務積極性的,但擊殺血霧乃是宗門三大金丹……這本就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上人誤會了,擊殺血霧和其殘黨,從頭到尾都是我們陳氏占據主導地位,三位金丹前輩只是我們陳氏聘請來的打手。如何給他們分配,乃是我陳氏之事!”陳寧泰好整以暇道,“上人可不能言而無信。若壞了宗門的信譽,以后誰還敢信你?”
“你……”金光上人自又是被氣的吹胡子瞪眼。
“是啊是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咱們宗門不能沒信譽了。”長生上人在旁邊幫腔。
開玩笑,平常這金光上人就各種摳功勛,長生谷這些種地的打不過他,著實無奈,現在好不容易逮住機會,還不得抓住機會好好的埋汰幾句?
而太岳和鐘離燁,則是扭過頭去,一副兩不相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