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合,居然還有人幫我說話,我好像不認識什么文人大家吧?”
李勝心中疑惑,循聲望去,只見入口處一青年,穿著素衣長衫,帶著方巾,走了進來。
這是誰?我也不認識啊?
李勝正納悶著,身旁的張煌言倒是認了出來,笑著站起了身,躬身一禮。
“原來是寧人兄。”
寧人?寧人是誰,李勝一頭霧水。
“玄著兄,別來無恙啊。”
稱為寧人的青年,回了一禮,而后張煌言更是邀請他同坐,寧人欣然同意。
“哼,狂妄自大的語氣,我還當是誰呢!”
“就是,聽說考了幾次鄉試了,現如今,連個監生都還不是。”
“就是,大言不慚!”
寧人的話,得罪了不少文人,畢竟一開口就罵人是狗,這些文人肚量可不大。
那位寧人笑了笑,也不理會,來到張煌言旁,坐了下來。
臺上的孔胤植,面色有些不好,礙于身份,忍了下來。
“你們也是,說話口無遮攔,李勝畢竟是朝廷大員,封疆大吏,若沒有真憑實據,切不可妄言啊!”
看了看張煌言兩人,孔胤植恨得有些牙癢癢,居然跑出來打亂自己的計劃。
不過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臺下的不少人。
證據!
好幾名士子相互對了對眼神,其中一人高舉著一封信件,站了起來。
“學生這里有一封韃子寫給李勝的密信,信中所寫,簡直觸目驚心,朝廷如此厚待他,他居然想要將大明江山拱手讓給韃子,還請衍圣公做主啊!”
我去,你一個文人書生,連這么機密的密信都能弄到了?
能不能再假點。
李勝簡直無語了,看向孔胤植就像看傻子一樣。
張煌言二人也是咧嘴一笑,不置可否。
信剛遞給孔胤植,接著又是一人站了起來。
“衍圣公,學生遠房表妹就是青州益都人士,二八年華,容貌可人,上個月被李勝擄去,肆意玩弄,玩膩了才放她回家,這,就是她的證詞,請衍圣公做主啊。”
說著,這人也是高舉著所謂的證詞,強擠出了兩滴淚水。
孔胤植接上去后,文人大家們,紛紛傳閱。
不得不說,這兩人說話漏洞百出,但是這證據,確實是十分充分,臺上幾人看了,不禁搖頭。
真當拍電視劇呢?
我這么大個官了,還缺女人?
額,好像真沒有。
就算沒有,也不至于去搶吧,就算搶了我還放回去?
李勝簡直無語了。
不過同時他也挺興奮的,現在讓你們嘚瑟。
“這個雅集會,不會就是討伐鎮南侯的大會吧?”
張煌言輕聲說道,身旁的寧人輕蔑的一笑。
“這些人不過是棋子而已,真正想要對鎮南侯動手的,怕是這位衍圣公了。”
寧人說完,李勝,張煌言白澤濤皆是一驚。
白澤濤更是轉過頭來,注視著寧人。
“在下益都學子,白澤濤,字白龍,這位仁兄,頗有見解啊,敢問兩位仁兄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