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達昌說道:“我不管王萬成是什么人,我只知道這一次因為他,我們遇到了麻煩事,這樣的人,不適合我們,你最好跟他慢慢斷了來往,如果你不想跟他斷了來往,那以后在他面前,不要說任何跟典當行有關的事情。”
周達運無奈,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提點完周達運,現在就要討論如何從席延鶴手里拿回那件傅氏壁鐘了。
這是一件極難辦的事情。
別看轉當出去的時候很容易,可想再轉當回來,那就比登天還難了。
周達昌說道:“先前是席總聯系的你,那么現在還是你聯系他,你先跟他通個電話,問一問傅氏壁鐘的事情,你不要提傅小姐,只說你思來想去,覺得私自轉當別人的物品還是不好,你這幾日寢食難安,擔心事情暴露,會惹來官司,你問問他,給他雙倍的手續費,能不能把那件傅氏壁鐘再轉當回來,先探探他的口風和想法,如果他拒絕,你先順著他,不要跟他言語爭論,我來想辦法,事不宜遲,現在就打。”
周達運沒辦法,他大哥已經答應了傅時錦,要把那件傅氏壁鐘弄回來,那怎么樣都要從席延鶴那里弄回來的,他嘆口氣,一邊掏手機,一邊發牢騷:“這叫什么事。”
早知道他就不提傅氏壁鐘的事情了,惹來一身騷。
周達運打席延鶴的電話。
席延鶴正跟別人通電話,周達運沒打通。
周達昌說道:“今天不打了,明天再打。”
席延鶴掛斷電話,看到未接來電里有周達運的號碼,他挑了挑眉,正想著要不要回撥呢,王全剛回來了。
王全剛說道:“席總,打聽清楚了,這幾天我們送了不少錢進去,終于問到了一點兒眉目,爭對我們烈陽礦山的不是礦山管理局,而是古總。”
席延鶴點根煙,站在陽臺處,川城的冬天極冷,但夷國的冬天卻不冷,在這里過冬,穿件西裝外套就夠了,再冷的話,套一件秋款大衣就很暖和了。
席延鶴在自己的屋子里,只穿了一件白色襯衣,他左手扶在陽臺的欄桿上,右手夾煙,緩緩抽了一口煙之后,瞇起了眼睛。
他問道:“古總?古昭慶?”
王全剛小心翼翼的點頭:“是的,礦山管理局里的靳凌這樣說的,應該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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