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兇手的智商很高,沒準有這種可能性。”小雨說。
“咱們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我苦笑道。
小雨冷哼道:“我可不是開玩笑,兇手對警方辦案手法很了解,現在的警察都會找心理專家分析兇手心態,兇手很可能知道這情況,這么一來他就能大量浪費警方時間了。”
我撓了撓頭問:“那你說怎么辦,有線索總不能不查吧?要照你這么說,我們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了。”
小雨沉聲道:“兇手現在已經徹底把你們耍得團團轉了,不,應該說兇手把雷衛軍耍得團團轉了,重點還是在雷衛軍身上,他要是想不到得罪了誰,你們只能等著收下一具尸體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咱們先不聊案情了,說點高興的事吧,你今天都干什么了啊?”
小雨說了今天在學校里發生的事,聽得我更惱火了,她說學校里有人在追求她,并且攻勢很猛烈,不過她說有男朋友給拒絕了,但對方鍥而不舍,搞得她很煩,問我怎么辦。
我急的給小雨支了許多爛招,小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是故意逗我玩,其實那人早被她冷酷的拒絕了。
小雨這么做只是為了讓我高興點,她說有些事越是急反而越適得其反。
跟小雨聊完天后我心里總算沒那么壓抑了。
雖然兇手在牽著我們的鼻子走,但有線索總不能置之不理,我只好給雷衛軍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兇手可能是造紙廠職工,有警察朋友或親人。
掛了電話后我想了想小雨的話,她說的并沒錯,急是沒用的,我暫時拋開了這案子,去洗了個澡睡覺了。
這一晚我睡的很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連半個夢也沒有做,張天來果然信守諾言,沒有再出來了,不過我仍有些擔心他到底還能撐多久。
反正雷衛軍沒給我打電話,說明他那邊還沒有消息,于是我就去了紅霞婚慶,在馬路對面盯著羅樂芳,因為我意識到孫紅霞或者冒充孫紅霞的人用那么復雜的手法,不可能只是寄工商稅務方面的東西,應該還有別的東西,羅樂芳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不愿告訴我。
羅樂芳不待見我,我要是三天兩頭的糾纏她肯定會適得其反,只能選擇暗中盯梢這法子了,只是盯了一上午,羅樂芳都表現的很正常,并沒有可疑行為,正好雷衛軍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有新消息了,無奈我只能先去市局了。
到了市局我直接去了雷衛軍的辦公室,他把最新的發現告訴了我。
“按照我的要求,相關部門昨晚進行了一次多部門的聯合行動,抓獲了利用小孩進行行乞、賣花的犯罪集團二號人物,這個犯罪集團他們也盯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行動,希望能抓到首腦,不過在得知有幾個小孩落在兇手手上號,他們馬上展開了行動,希望能幫我們解救那幾個孩子。”雷衛軍頓了頓道:“通過審訊犯罪集團的二號人物得知,他們最近確實丟失了幾個孩子,全都是在工作過程中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失蹤地點分別在五道河街、置業廣場、黎明東路、信江路、東三路、西尾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