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問:“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現在我隨時能感受到你的記憶,但我還是我,簡單說我腦子里有兩段記憶?一段是我的,一段是你的?”
張天來點頭說:“可以這么理解。”
我激動道:“如果有了你的記憶,那我查蘭大碎尸案和你的案子不是更輕松了,因為我可以將你經歷過的事都回憶起來,幫助我找兇手。”
張天來擺擺手說:“這個還不好說。”
我有些詫異,問:“怎么,不是你說現在我們的記憶成為了一體嗎?”
張天來說:“現如今的科學、醫學都還沒法定義這種情況,甚至都沒發現移植心臟后會產生這樣的變化,你可以暫時叫這種情況為清醒型雙重人格,我擔心你用我的記憶后會產生很強的反應,具體會有什么反應我不清楚。”
我想了想說:“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張天來看了我一眼問:“你不怕?”
我哈哈一笑說:“有什么好怕的,不試怎么知道結果?”
張天來揚起了笑說:“說的也是,好了,我也該走了,你自己小心。”
張天來說著就提槍沖出了小巷,消失在了夜色中,與此同時我也驚醒了過來,一下彈坐了起來。
我大口喘著氣,發現身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了,這個夢做的真是長,或許這是我和張天來在夢里最長的一次會面了,而且這個夢做的讓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夢里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啊?難道我真的變成了所謂的清醒型雙重人格?
我正想著突然聽到了鑰匙的聲音,抬頭一看,是警察在開門鎖,肖瀟來了。
“肖隊,你別讓我為難,易陽是重刑犯,本來除了直系親屬通過審批能見面外,其他人是不能見的,我這可是看在咱們是老同學的份上才......你抓緊時間,別超過十分鐘。”開鎖的警察提醒道。
“行了老耿,我懂的,你去忙你的吧,我想單獨跟易陽聊兩句。”肖瀟說。
值守警察這才放肖瀟進了拘留室,然后遠遠的退開了。
“易陽,怎么樣還好吧?怎么全身都濕透了......唉,被關在拘留室能好到哪去,委屈你了。”肖瀟上下打量著我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