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韓春明的電話,楊玉坤開車來到放歌ktv西單總店。
推開包廂門,一陣刺耳的高亢歌聲傳入耳朵。
“小坤來了,快來喝酒。”楊華健朝楊玉坤招手。
“給。”毛地圖開了一瓶冰鎮啤酒遞給楊玉坤。
楊玉坤笑道:“不怪程建軍說小五哥從小五音不全,唱的是不太好聽啊。”
“哈哈……。”
“這一點程建軍倒是沒瞎說,丫的唱的確實難聽,跟驢叫一樣。”
聽到楊玉坤這么說,楊華健和毛地圖哈哈大笑。
韓春明會彈鋼琴,還彈的這么好,那彈鋼琴時的氣場就跟真正的鋼琴家一樣。
但是唱歌嘛,確實是五音不全,忒業余,忒難聽。
“小坤,來一首。”一首歌唱完,韓春明將麥克風遞給楊玉坤,抓起酒瓶哥幾個碰了一下。
灌了一口酒,楊玉坤也點了兩首歌唱,接著將麥克風交給毛地圖。
“小五哥,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程建軍低頭叫爺,爽不爽。”
“當然爽啊,喝酒喝酒。”
“程建軍這家伙心眼忒小,你這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他管你叫爺,這家伙估計恨死你了。”
“恨就恨唄,他恨哥們都恨了十多年了,哥們也不在乎他多恨哥們一點。”
對于程建軍這家伙,韓春明還真沒將丫的放在心上,更不怕這家伙會在暗地里給他使絆子報復他。
十七年前,程建軍就沒再把他當兄弟,從此對他懷恨在心。
既然他和這家伙已經不是兄弟了,自然沒必要給這家伙留面子,即便這家伙多恨他幾分有能怎么樣?
楊華健說道:“十七年前的知青聚會上程建軍這家伙逼著春明低頭叫爺,幾十號知青看著啊,今天知青聚會上被管春明叫爺,那是丫的活該。”
“不說這家伙了,喝酒。”韓春明又開了一瓶啤酒。
他和程建軍真正決裂,就是十七年前的這場知青聚會。
在這場知青聚會之前,他和程建軍雖然鬧了些矛盾,但他依舊拿程建軍當兄弟。
就是在這場知青聚會上,程建軍當著幾十號知青的面,逼他低頭叫爺。
這一刻。
韓春明才真正看清程建軍的為人,真正意識到程建軍早已沒拿他當兄弟。
回去之后,他喝了很多酒,喝的酩酊大醉。
并不是因為他在知青聚會上出了丑,這都是小事。
真是讓他傷心的,是程建軍這家伙踐踏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義。
“喝酒喝酒。”
“沒酒了,我讓人再送一箱上來。”
“對了,小五哥,健哥,圖哥,后天一早別忘了,去小華家幫忙。”
“哪天過去接新娘子?”
“后天初六幫忙,初八一早新娘子進門,初六去川蜀先把新娘子接過來安置到二月花酒店,初八一早從二月花酒店接到家里。”
徒兒和徒兒媳婦要結婚了,婚期定在一九九四年七月一十六號,甲戌狗年農歷六月初八。
婚宴在家里辦,后天初六街坊鄰居去徒兒家幫忙。
由于新娘子家離的比較遠,在川蜀鹽都,接親的隊伍初六就會從帝都出發趕往新娘子家,初七新一早娘子從家里出門。
初七把新娘子接到帝都之后,會先安置在二月花酒店,初八一早從二月花酒店把新娘子接進門。
坐私人飛機過去接新娘子,明天下午徐靜平會帶著小粽子和平平、小玉米從羊城回來,到時候安排人把坤平號私人飛機裝扮的喜慶些。
楊華健說道:“接親去多少人?”
“路途遙遠不方便,安排幾個人過去把新娘子接過來就可以了。”
從帝都到川蜀鹽都,路程遠不方便,所以一切從簡。
新娘子那邊也不需要送什么家具之類的東西,新郎官這邊接親就去五六個人就行。
包括新郎官、侯素娥和劉云光倆口子、楊玉坤和徐靜平也會跟著一起去,還有一個負責全程攝影錄相的婚禮攝影師。
這次楊玉坤還是大總管,不過這次他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副總管,在他去川蜀給徒兒接親的時候,替他安排帝都家里的大小事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