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不是不知道九門里面的水可能會很深。
正相反,她就是因為知道這里面水深才想玩。
如果大家都是齊心協力以張大佛爺馬首是瞻,那二爺怎么會請不來?
總之不怕九門水深,就怕水不夠深。
相柳給自己新發現的玩具點了個贊。
她的腦子很快,即使想了這么多也不過幾秒的功夫。
就這幾秒鐘的時間,墓室中再次響起了他們之前在礦道里曾經聽到過的戲聲。
這一次聲音更加清晰,人的聲音也更明亮。
“佛爺。”副官看向張啟山。
齊八聽出來了:“這是二爺的曲子啊!我記得很清楚,這是二爺第一次上臺的時候唱的曲子。”
“不過這人唱得可比二爺差遠了。”齊八撇撇嘴往聲音傳過來的地方看了一眼。
原本空無一物的墻壁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扇打開的門,門后是一條向下的通道。
齊八當時就竄張啟山后面去了:“見鬼了、見鬼了!”
至于張啟山和副官,這倆人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直接往門那邊走過去。
張啟山觀察通道的時候,齊八就在一個勁的翻包。
“你在找什么啊?”副官好奇,問了一句。
“符咒啊。”齊八隨口答道,“我專門從太上老君那請的。”
副官是有些無語:“和佛爺在一起,百無禁忌。”
齊八當時就炸毛了:“你還說?你們家佛爺命帶三昧真火當然不怕,我就是一卜卦算命的我什么都不帶,本身干得就是泄露天機損陰德的行當,你們還把我帶到這里來,怎么,嫌我命太長是吧?”
副官是說不過他。
張啟山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副官,保護好他們兩個,等我回來。”
說完就自己往下探索。
他的話很明顯就是要放著他們在上面,自己下去了。
不過相柳這個人天生反骨,試探出這幾個人對自己有一定包容性之后肯定是不能乖乖聽話的。
她拉了拉副官的手:“一起去一起去。”
齊八也恨鐵不成鋼:“他說讓你在這呆著你就真在這呆著啊?下面那么危險你還真放佛爺一個人去,小姑娘都明白的道理你還愣著干嘛,快走啊。”
副官是有些憋屈在身上的,但是他發不出來。
門后的通道是向下的臺階,臺階盡頭又是一間空曠的墓室。
墓室中布滿白色的絲,正中間還有石頭堆砌出來的長方形坑。
“佛爺,這就是火車上那個棺槨的墓室吧?”齊八一看那石坑就明白了。
張啟山也沒有反駁。
“可是那唱戲的聲音是從哪來的?”齊八還是有些納悶。
副官見狀也是笑問了一句:“八爺,你不怕了?”
“我當然怕。”齊八打了個直球,“這不有你們倆在嗎。”
他能和張啟山副官相處融洽肯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說不定他倆就吃打直球這一套呢?
相柳暗暗記下,準備以后實踐幾次試試看。
至于齊八說的唱戲的聲音,她耳朵靈,倒是聽見了。
女孩抬手指向一面墻壁,聲音脆生生的:“那邊有唱戲的聲音。”
齊八聽了這話也不由往她指著的墻壁靠過去,側耳聽著:“還真有些聲音誒。”
張啟山在另一邊查看,一轉頭就看見齊八幾乎貼到墻壁上,厲喝一聲:“別動!”
齊八原本就是一驚一乍的性子,被這么一喊反而一個激靈失手碰到了墻壁。
霎時間,整個墓室就像活過來了一樣,從四面墻壁還有天花板上飛出無數閃著光的飛蛾,直朝齊八撲過去。
“副官!”張啟山喊了一聲,自己這是朝齊八的方向沖過去。
副官從腰間抽出配槍扔向張啟山,相柳叫到:“用火、用火!”
她即使看不見也能感受得到這是什么。
想用槍解決飛蛾群很顯然并不現實,反而在密閉空間內還容易造成子彈反彈誤傷隊友。
用火時效性最高。
張啟山從墻上抽出火把,使勁一剮將火把點亮,一手揮動著另一手還護著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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