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誰要你治。”
陳皮沒傻多久,聽到相柳的話之后,臉上露出被惡心到的表情。
“陳皮。”丫頭嗔怪他,“相柳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這么說?”
相柳眨巴眨巴眼睛。
這么好的機會,不說那句話太可惜了。
她語氣一軟:“夫人別怪陳皮哥哥了,是我的錯,雖然我關心他,但是沒想到他不喜歡我……”
茶香四溢的話一出口,丫頭眉頭就皺起來了。
“陳皮,快道歉。”
陳皮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震驚。
你、媽、的,不講武德!
這他媽對你有什么好處?!
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相柳在丫頭看不見的角度給陳皮送上一個wink。
沒有好處,但是很爽。
堪稱完美的機會,這個賤不犯會很難受。
相柳一直以來的人生準則就是為了開心嘛,所以說——這個賤我今天必須犯。
最后陳皮還是在丫頭的目光下低了頭,剛準備開口就聽見相柳的聲音。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嚴重的事情,現在最要緊的還是身體。”相柳面帶關切之色,“二爺還沒回來嗎?”
丫頭聽這話很熨帖,搖搖頭:“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眼看著師娘被蒙蔽,被噎得死死的陳皮:……
他要殺了這個黑心瞎子,一定要!!
相柳這邊戲癮發作,二月紅那頭也遇上了些事情。
陳皮發病之前張啟山就早他一步情況惡化了。
這也正常,從礦山出來的時候張啟山傷得就要比陳皮重。
張啟山在自己家里養傷時候發得病,被剛回來回話的張日山還有去找他的尹新月撞見了,把兩個人嚇夠嗆。
張日山想到張啟山上次從礦山回來就去二月紅府上處理過發絲,張啟山現在的情況不方便出去,他只能依著上次的經驗,把在回家路上的二月紅截住了。
二月紅知曉事情輕重緩急,能讓少年老成的張日山著急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當即便跟著他去了張府。
不過很可惜,不同于上次發絲,張啟山這回什么情況他也看不出來。
張啟山的病情惡化得很嚴重,精神恍惚、聽不懂別人說話、舉止怪異,似傻非傻,偶爾會有清醒的時候,但隨著時間發展,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
硬要說,很像中邪。
尹新月很擔心他,一直在他身邊照料著。
也正是這段時間,張啟山才正式接納了這位從北平追過來的姑娘。
二月紅回府之后知道陳皮也發作過一次,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
這件事情看上去會很麻煩,相當麻煩。
最麻煩就是現在張啟山沒得治。
收拾陸建勛的計劃才剛起了個頭,還沒開始實施呢,己方大佬先跪了。
相柳甚至懷疑張啟山是不是拿了什么百分百被礦山克劇本,下一次礦山倒一次。
人家是君子不立危墻,他是軍官帶頭沖鋒。
牛,且傻逼。
作為頭腦人物,他就沒想過萬一自己有事其他人該怎么辦?
雖然不可否認這樣的人很有人格魅力,但站在下級的角度看,她要是有這么個上司非折壽十年不可。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他拼命。
嗯,副官真可憐。
相柳覺著自己也挺可憐的,要是這病真沒法治,樂子可就大了。
喜提一個智障陳皮說不好以后要管他吃喝拉撒,能正面剛陸建勛的張啟山也沒了。
到時候豈不是要重新做一個計劃?
相柳拒絕無效加班。
張啟山深染重疾的事情瞞不了太久的,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他。
很快,陸建勛像是收到了風一樣,頻繁上張府試探情況。
這樣下去遲早演變成硬碰硬。
齊八牽了個頭,請了二月紅和解九,這一個張啟山鐵兄弟,一個九門鐵算盤,共同商議大事。
他們談話的內容相柳不清楚,但結果已經明了了。
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暫且避其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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