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有些好奇,東北張家和古老家族為什么對立?張家知道有這樣一個勢力在和它作對嗎?
這其中必然是有一個足夠讓他們對立這么多年的原因在的,張啟山和張日山這樣的人在談到張家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回避,這里面的水不可謂不深。
好奇,等張啟山或者張日山回來之后問問看吧。
至于張日山說的不要過度參與進去?
他說歸他說,聽不聽是我的事嘛。
相柳想得很明白,現在東北張家倒了,長沙九門立起來了,東北張家是不是神秘勢力搞垮的她不清楚,但從它對張啟山下手這一點來看,長沙九門很難跑掉。
有一說一她很喜歡丫頭的體貼、吳老狗的溫柔、齊八的通透還有解九的腦子,點綴一下張啟山的野心、二月紅的情深緣淺以及其他一攤子有趣的狗血人物關系,這個九門,或許可以試著搶救一下。
相柳牽著大喜一路溜溜達達回了紅府,下人們見她回來總算松了口氣。
“相柳小姐,我們問候過六爺和九爺了,這是六爺讓我們給您帶的東西。”下人把一個木盒交給相柳,“六爺說您自己個用得當心著點,很兇。”
相柳揚起眉接過盒子:“動作很快啊。”
雖然黑背老六只有一個人,但在這種特殊時期還能這么快搞到東西,果然當家的就沒一個簡單人。
紅府下人不知道相柳和黑背老六直接打得什么啞謎,只能繼續說到:“九爺那說過段時間再來看您。”
相柳點點頭,明白對方也沒有張啟山的消息了。
“行了,我去瞧瞧夫人,這兩天都不出去,你們休息吧。”相柳彎起唇笑笑。
下人如蒙大赦,急忙退下。
這一天過得簡直提心吊膽。
丫頭的位置很好找,她不是在房間里繡花就是在院中澆花,二月紅陳皮都不在她連下面的次數都直線下降。
相柳找到她的時候,丫頭正一副神思不寧的樣子。
按常理來說,這個時候懂眼力見的就該知道丫頭正在思念二月紅,懂事的不打擾了。
可惜,相柳瞎,看不見。
“嫂嫂?”相柳一腳踏進房間。
丫頭猛然回神:“啊、你回來了。”
“嗯吶。”相柳把裝著發簪的盒子放在桌上,整理了一下表情,神色嚴肅地面朝著丫頭,“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單獨談談。”
丫頭也認真起來,坐直了身體朝守在門口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下人會意,退出房門時連帶著把門也一起關上了。
“怎么了?”門關上之后丫頭擔憂地追問,“是不是二爺有消息傳回來了?”
“不是,是另一件事。”相柳把盒子往丫頭的方向推了推,“你看看。”
丫頭有些摸不著頭腦,打開盒子之后發出來一個驚訝的音節:“誒?”
她不解道:“這個、好像有點眼熟。”
“和陳皮送給你的來歷一樣。”相柳解釋了一句,“我專門托六爺找來的。”
“這樣啊。”丫頭笑道,“你找六爺是為了這個?”
相柳輕輕從她手上取下木盒和發簪,把簪子重新放入盒中:“是。”
丫頭還是沒有理解,但她只是耐心地等著。
相柳沉默了一小會,表情有些復雜。
她不知道自己該用一個什么樣的表情和語氣告訴丫頭真相,但她必須開口。
“這個發簪來自一座海葬墓,有劇毒……”
在丫頭逐漸凝固的表情中,相柳把自己知道的關于發簪的事情和盤托出。
丫頭的病因為發簪毒性惡化,她是受害者,有權利知道真相。
“陳皮雖然把發簪送給你,但他并不知道上面有問題,可是他也確實造成了這個后果。”相柳最后做了一個總結,“這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丫頭有些消化不了這個原因,沉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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