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瞎子當時沒有把那個問題問出來。
作為一個跑調但是不自知的人,相柳絕對不會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只會想瞎子逼事真多,他讓唱就唱了,還挑三揀四的想挑事啊。
因為瞎子忍住了沒有說出口,這才有了一個和諧的離別。
齊八走得很低調,這本身也不是適合高調的事,現在也不是能高調辦事的時間。
除了和他交情過得去的幾位當家知道他要去的國度之外,就連內亂還沒有結束的霍家都不知道齊八要去哪。
“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當然要好好記錄下來。”
二月紅看著局促地站在一邊的中年人,覺得有些腦殼痛:“這就是你把人家拍照館的人請過來的原因?”
“是啊。”相柳坦然應答,“不光是照相的,我還給幾位當家都發了請柬,時間都約好了。”
“所以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二月紅感覺頭更痛了。
相柳搖頭否認:“不是哦。”
不得不說二月紅詭異的感覺到了一點欣慰。
“二爺先和他們去議事廳,我去找最后一個人過來。”
議事廳內,交接完了手上所有事情的齊八是最先到的。
對相柳這個建議他是舉一萬個手贊同,表現得也最積極。
此時正在和其他當家搭話熱絡氣氛。
半截李和黑背老六在九門中性子都比較獨。
半截李人狠話不多,能賞光全靠請柬里那句“九門其他人全都會到哦,到時候只差三爺一個人的話會不合群呢”。
當然,半截李不在乎合不合群,但其他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比如張啟山,比如財神爺解九。
黑背老六是獨行俠,但不是傻子。
他一人是一門也從側面印證了他對九門也是有歸屬感的。
所以他也來了,并且在齊八摸他視若半身的刀的時候,用眼神剮了齊八一道。
吳老狗抱著三寸釘樂呵呵地坐在一邊。
他和相柳交情不錯,也樂意參加這種集體活動。
霍家還沒內斗完,但是霍三娘也來了,穿著旗袍風姿闊綽,靚麗得很,身邊還跟著一個姑娘。
吳老狗一看那姑娘,臉上的笑容就有些僵硬。
“這是我侄女霍仙姑。”霍三娘對霍仙姑的態度不冷不熱,看不出好壞。
“也是女中豪杰,一看就是霍家姑娘。”齊八笑著捧了兩句。
霍三娘能在九門齊聚的時候把霍仙姑帶出來,也是一個信號。
不出意外的話,霍家下一任當家就是她這位侄女,霍仙姑了。
二月紅就是在霍三娘到之后沒多久到的。
自從丫頭過世,他流連青樓又被相柳弄回去之后,他就很少在人前露面。
就連梨園那邊也不登臺了,只交給后頭的角兒們撐著。
二月紅一出現,霍三娘的眼神就變了:“二爺。”
“霍當家。”二月紅禮貌性的頷首示意,又略帶歉意地對著其他人說道,“小妹頑劣,驚擾諸位了。”
齊八起身剛想說什么,解九就從門外進來了:“二爺此言差矣。”
他帶著金絲眼鏡瞧著文質彬彬:“九門本為一體,能有齊聚一堂之時也該留個紀念。”
解九拱手告罪:“工會諸事煩擾,來晚了。”
二月紅還禮道:“我也剛到,不算晚。”
“都是自家人還客氣啥。”齊八上前一手一個把他們的手給摁下去了,“都坐都坐。”
“你來的還不算晚,咱佛爺連影都沒見著呢。”齊八涮起張啟山來毫不嘴軟。
“佛爺那邊的事情更多更重要,能抽出時間過來就很好了。”解九輕笑著。
齊八和張啟山是過命的交情,有些話他能說,其他人可不敢搭那個腔。
照相館的老板已經開始架機器了。
齊八又問起相柳來:“小柳兒上哪去啦?這不是她攢的局嗎,她不在?”
“她說還有個人沒通知到……”
二月紅掃了一圈,發現九門只有張啟山和新上任的陳皮沒到的時候,眉心就緊皺起來了。
#相柳感謝我的天空_1788320940...為本文開通的年會員,非常感謝![img:pic/report/202303/1923/1679238930069-3qgm15l1wo_1062-208.png]
#不重要的作者感謝大家的鮮花[img:pic/report/202303/1923/1679239005384-ap5y668wu7_1175-200.p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