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保密你就干脆不要說啊。
相柳當時臉色都不好看了。
真是一份沉重的信任。
這份沉甸甸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她把信交給二月紅。
二月紅看完信之后問了第一句話:“你知道解雨臣是誰嗎?”
第二句話——“老九讓我收他做弟子。”
相柳:……
難怪要拉著她說那么多,在這介紹前情提要呢。
相柳簡單轉達了一下解九的話:“那孩子現在還是個奶娃娃呢,也用不著這么急吧?”
“老九的意思是希望我以后能照顧著一些那孩子。”二月紅抖了抖信紙,“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托孤的味道了。”
“解家人都還在,他找我一個外人托孤?”二月紅臉上有些迷茫。
相柳想到解九桌子上的一大把信封,感覺腦仁疼。
“九爺大概是把這孩子未來二十年的路都規劃完了。”
她不知道解九都計劃了一些什么,但肯定是針對黑飛子和汪家的錯不了。
聰明人都有些脾氣,解九這種的眼里就容不得一點沙子。
這個和吳邪差不多大小的,叫做解雨臣的孩子,大概就是他為此布下的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也不知道這對那孩子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既然是九爺的安排,她自然是要幫襯的。
那個叫解雨臣的孩子沒過多久就被送來讓二月紅過目了。
二月紅盯著那么小一個孩子,真想不出來他們要讓他看啥。
這小孩看著是粉雕玉琢非常可愛,就像送子畫上的小孩一樣,見誰都能咯咯樂兩聲,看著相當討喜。
相柳就在邊上看著,二月紅盯著那孩子都沒扛過五分鐘就上手抱著逗起來。
看起來他很喜歡這孩子。
相柳轉臉就問解家送人的那個人:“你們九爺該不會是看臉選了個最漂亮的娃娃過來吧?”
解家的人只能尷尬的笑。
解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解九爺在盤算什么的。
自解放前二月紅將陳皮逐出師門之后,時隔幾十年,他終于是收下了一個關門弟子。
既是看在解九爺的面子上,也是因為這孩子著實討喜,像是和他有緣一樣。
二月紅喜歡,這件事情就是皆大歡喜。
解九干脆就把人送到紅府讓解雨臣在那住下了。
這時候一個徒弟半個兒,解雨臣作為關門弟子養在紅府也沒什么問題。
有了一個小孩,整個紅府就像是死水中投入了一顆石子,一下子就活泛起來了。
從二月紅到老管家再到相柳,都很喜歡這個漂亮小孩。
“我覺得這孩子肯定能和二爺學唱戲。”相柳一邊逗小孩一邊做出評價,“模樣好看,哭的時候嗓子也亮,是個唱旦角的好苗子。”
解連環也喜歡好看娃娃,時常跑來紅府看小孩。
“爸讓我經常來看他,雖然他是蠻好看的吧,但是為什么?”解連環整個就是“我不理解”。
相柳想到了解九想把解雨臣過繼給解連環的計劃,心說他是讓你來和你未來兒子培養父子感情的。
但話肯定不是直接這么說。
解連環現在十八都差點,驟然喜當爹肯定承受不過來。
別說他十八不到,就是二十八喜當爹都承受不來。
“既然九爺都這么說了,你就好好和小雨臣相處嘛。”相柳笑著拍了拍解連環的肩膀,“來看看,他像不像你未來兒子?”
解連環皺了皺眉:“我離有兒子還早呢。”
說歸說,他看了一眼,還是點頭:“這小孩是真好看。”
要是他未來兒子長這樣,那確實是可以拉出來驕傲的程度。
過了沒多久,壞消息還是傳出來了。
解九離世,走到時候臉上還帶著笑走的。
整個解家,包括住在紅府還不會走路的解雨臣在內,都去為解九守靈。
解連環算得上是解九一手帶大的,哭得眼睛通紅。
解家人雖然悲傷,整個葬禮也井井有條。
解九已經為這天準備足夠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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