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還沒有其他的部分。”陳皮冷聲給齊作聲潑冷水,“我再說一遍,這件事情只有我們三個知道,要是我在外面聽到風聲,你們齊家——哼。”
齊作聲抖了一下,從之前的興奮中緩過來。
和陳皮合作不亞于與虎謀皮。
就算知道這么大一個消息又怎樣?
三歲小孩拿著一張藏寶圖就能夠自己找到寶藏了嗎?
齊作聲頓覺有些索然無味。
相柳也在想著。
這些消息是從蛇眉銅魚上翻譯下來,而這枚銅魚是陳皮花了大代價才拿到的。
現在齊作聲說可能還有其他內容,那就說明同于應該是不止一個,而是一套,最少還有兩枚沒有拿到。
按照陳皮拿到銅魚的難度去算,一枚銅魚就要了陳皮一雙眼睛,要是想拿到剩下的銅魚,那陳皮不得缺胳膊少腿獻祭其他部位?
想著,相柳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也不是不行哈。
“接下來陳家和齊家會開展合作。”陳皮指尖鐵彈子悄無聲息地轉動著,“關于女真文的事情,你只需要把它忘記,聽懂了嗎?”
齊作聲當然識趣:“四爺說笑了,合作愉快。”
陳皮冷哼一聲。
齊家擅長風水堪輿尋龍點穴,和他們合作,對陳家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他們說完了密文的事,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齊羽和陳文錦兩個人正面對面坐著。
倆人也不說話,就那么盯著對方。
場面十分詭異。
“陳文錦。”陳皮喊了一聲。
“阿爹。”陳文錦起身走到陳皮身側,“我們也聊完了。”
陳皮輕哼了一聲:“我們在北京停幾天,以后和齊家會保持合作來往。”
“你和陳雪寒說一聲,讓他收收心,別野了。”
陳文錦應了一聲:“好。”
在離開之前,陳皮還是側頭注意了一下齊羽的位置,說話陰陽怪氣:“如果這就是你們齊家下一代接班人的話,還是抓緊時間重新培養一個吧。”
說完就帶著陳文錦揚長而去,全然不管齊家人鐵青的臉色。
相柳正想跟著告辭,就聽見齊羽叫了一聲:“紅姨。”
他的目光閃爍,說出的話卻很有吸引力:“關于考古隊,我有一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東西。”
“哦?”
相柳揚起眉,有些玩味。
只是和陳文錦聊個天的功夫,他又要說什么?
還是說陳文錦告訴了他什么?
其實整個九門的二代之中,相柳最欣賞的就是陳文錦。
或許她在武力這方面并不算突出,單論腦子恐怕也比不上解連環,但陳文錦身上有整個二代都沒有的特質——無論何時都能保持冷靜的決策力。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雷點,自己的家族或者親人,成為助力的同時也會變成牽掛。
但是陳文錦和陳家不一樣。
相柳相信他們不會背叛對方,但他們也絕不會讓對方成為自己的牽掛拖累。
很奇特的相處模式,何況陳文錦還算聰明。
她可以成為最冷靜的決策者,如果整個二代需要一個隊長的話,那一定是陳文錦。
齊羽掃了一圈,齊作聲會意,帶著閑雜人等離開了。
“紅姨,你知道我們這支考古隊集結的目的嗎?”齊羽沒有等相柳回答,自顧自說到,“是因為長生,有人在追求長生,但是現在,那個人要死了。”
齊羽笑了一聲:“他撐不了多久了。”
“陳文錦說,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給他送葬。”
“那個為了追求長生,一手引導了四姑娘山和巴乃盜墓活動的人,終于要死了。”
齊羽的話語中難掩興奮,相柳關注的只有一個點:“所以陳文錦和大人物聯系上了?”
不是解連環而是陳文錦?
齊羽聽懂了她真正想問的事,笑著回答:“是啊。”
“從解連環真正有這個想法開始,這是隊伍就不是我們說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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