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說的添妝是一項傳統,只不過一般是由女孩娘家女眷進行。
他自認為是相柳娘家,但沒有女眷,也只能親力親為了。
心意是好的,但是相柳覺得真沒這個必要。
以她的本事,還不至于餓死自己。
雖然她這幾年好像都是吃別人家的飯……
不過那都不重要,她也沒存下錢啊!
回頭吃汪家的就好了。
這個指定能行。
二月紅從她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慢悠悠地補充了一句:“要是不結婚,那就留著當棺材本吧。”
“那也不錯。”
相柳自認為口才是不錯的,但是面對著二月紅這個說法,她還是沉默了。
考慮得還真他娘周到啊!
那她是不是還得多夸夸這個老頭子謝謝他深思遠慮啊!
“至于這位小哥。”二月紅目光落到張起靈身上,眼中有些疑慮,“你在玩火啊。”
相柳腦子頓時抽到霸總頻道去了。
女人,你在玩火?
這是什么沙雕霸總發言啊!
而且還是一個老年霸總……
她臉色一陣扭曲,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笑意摁下去。
其實她也明白二月紅的意思。
他金盆洗手了但是眼力還在,要不然也不能認出蛇眉銅魚上的女真小字。
張起靈這一身氣度和身手簡直就是夜空中最亮的崽,要是二月紅看不出他有來頭那才是真的老年癡呆了。
特別是張起靈那兩根發丘指。
這可是二月紅前任好基友張啟山家傳絕學。
雖然張啟山沒練,但二月紅也是知道這門功夫的。
能練到張起靈這個程度,他在張家的地位絕對不會低。
而相柳現在就是把一個地位不低的張家人放在紅府,這個舉動和玩火也沒什么差別了。
“二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啦。”相柳眨著眼睛裝無辜,“這是人家哥哥,雖然不同父還異母,但畢竟是哥哥,總不能讓他睡馬路邊上吧。”
二月紅看她這樣子就來氣,翻了個白眼:“我是不參與那些事情,又不是聾了瞎了傻了,現在九門什么情況你當我不知道?”
“解連環弄出來那個考古隊,幾家小孩都參與進去了,張啟山會不會出人,你說?”
二月紅屈指敲了敲搖椅的扶手:“張家現在有幾個人能出?他張啟山這個老東西?還是張副官這個寶貝疙瘩?還是你這個燙手山芋?還是別人?”
二月紅意有所指地看了張起靈一眼。
張起靈倒是巍然不動,眉毛都沒抬一下,仿佛他們說的不是他一般。
“張副官,哎佛爺是很疼他哦。”相柳摸著下巴想了想,“果然自己帶大的就是不一樣。”
“我在和你說正事。”二月紅久違地感受到了腦門發緊的滋味,“你認真一點!”
相柳頓時坐直了身體,雙手交疊放在身前,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嗯嗯,聽著呢。”
二月紅張了張嘴,發現他也沒什么能說的了,干脆反問道:“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他也不問九門未來有什么布局了,人老了就求個安穩平靜。
“我覺得嘛……”相柳認真思考了一會,“晚上我給你們下面怎么樣?”
二月紅:……
“你給老子滾。”
眼瞅著把老頭逗出火,相柳嘆了口氣。
她現在要是能有汪家老巢的位置,包管點兵點將做一場,不把對方祖墳刨開都算她軟弱無能。
可是現在還沒拿到汪家的位置,這群人真的就和鬼一樣,仿佛見光就能死似的藏。
相柳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暫時靜觀其變。
好在是她獲得了汪家一點信任,等下次見面或許可以打探一下汪家本家的位置。
要是能趕在解連環他們動身之前取得進展就好了。
至于二月紅說的張啟山會不會派個人進入考古隊這件事,相柳并沒有很擔心。
首先,張啟山老了,對很多事情的把控力下降,有些事情不是他說了就算的。
其次,沒所謂,她會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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