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連環和吳三省并不知道吳老狗是怎么處理的那具尸體。
組織那頭也找不到。
現在吳家和解家變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組織投鼠忌器,也不能對他們下狠手,變成了暗中窺伺。
一時之間,雙方竟然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和諧。
解家經歷的風波仿佛就那樣悄無聲息的過去了,沒有解釋,也沒有交代。
相柳看著二月紅給小解雨臣泡藥水練縮骨,整個表情都皺成一團。
“二爺,解子一定要練縮骨嗎?”
這練習方法簡直是看著都痛。
小解雨臣扁著嘴眼淚汪汪,硬是忍著沒叫出聲。
二月紅這時候看上去就很像惡毒后媽,冷著張臉,下手毫不留情,咔吧咔吧卸關節。
“這不是你說練不練的事,縮骨要看天賦,你想練都不可能。小花有這個天賦,不練就浪費了。”
相柳呲著牙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
就這個場景換在現代妥妥要被告虐童,但是在這個時候還真沒人能說出一個不是來。
師承在這個時候還是很重要的,更別說二月紅幾乎是一手把小解雨臣拉扯起來的。
幾乎算是兒徒了。
相柳看了一眼泡在缸里的小解雨臣。
小孩很懂事,扭曲著小臉安慰她:“不、不疼。”
相柳搖搖頭:“疼就哭出來,你能光明正大喊疼撒嬌就這兩年了。”
按照她對二月紅的了解,他雖然不會按照鐵血硬漢的標準去養孩子,但培養出來的也會說堅韌不拔直溜的小樹。
而且解九對小解雨臣還有安排,這孩子做了二月紅的關門弟子又擔著解九的安排,注定不平凡。
小解雨臣聽她這么說,嘴巴一撇就開始默不作聲地掉眼淚。
他這性格也不知道隨誰,二月紅和相柳雖然不是寵溺孩子的人,但也沒有按照什么標準要求他。
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就好了。
可就算這樣,小解雨臣還是有些要強執拗。
相柳和二月紅對養孩子都沒什么經驗,但仔細一想也就知道雖然他們對小解雨臣沒給壓力,但整個長沙不少的人,尤其是解家那邊也不是鐵板。
只要小解雨臣接觸其他人就難免聽見一些風言風語,受到影響。
但這也沒有辦法。
他們總不能把小解雨臣關著不讓他出去吧?
二月紅看著,忽然嘆了口氣:“先到這吧,泡一會。”
小解雨臣開口了,聲音里還帶著哭腔:“我、我還可以!”
二月紅神情平靜,說道:“你現在年紀還小,過猶不及,打好基礎就可以,慢慢來。”
小解雨臣這才沒有說話,泡在缸里閉著眼流淚,筆直的睫毛還在顫動。
“過一刻鐘我再來。”
二月紅說完,給相柳使了個眼色。
兩人退出了小解雨臣練功的房間走到院子里。
“這幾天圍著解家的人都退了。”二月紅拿著帕子擦手,“看來解連環那頭有結果了。”
相柳點頭認同:“就是不知道是解連環解決了這件事情,還是被這件事情解決了。”
二月紅擦手的動作頓了一下,看著她。
相柳眨巴眨巴眼睛,滿臉無辜。
她也沒說錯啊。
二月紅沉默片刻:“要是解連環死了,小花就沒爹了。”
相柳一愣。
二月紅接著說道:“整個紅府現在就他一個有爹,他沒爹了,整個紅府就沒人有爹了。”
相柳:……
嘖,突然有點良心痛痛。
但是很想良心飛飛。
二月紅扔了手里的帕子:“聽說最近老五那邊有點動靜。”
相柳瞬間支棱起來:“我去!”
要是其他什么鬼地方,或者讓她大海撈解連環,那她得考慮考慮。
但是有目的地,而且目的地還是老熟人的話,不用考慮了。
撈人外加旅游,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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