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抱著旅游的心前往杭州,二月紅可沒那么好心態。
小解雨臣現在正是打基礎最重要的時候,他對此很看重。
二月紅的第一個徒弟就是陳皮,功夫很好,但人品不佳,已經逐出師門了。
第一個半就是相柳,絲毫沒有能把他的功夫傳承下去的盼頭。
現在小解雨臣根骨和目前的心性都上佳,二月紅完全就是把他當接班人培養。
雖然自從他金盆洗手之后,紅家也沒有什么班可以讓小解雨臣接了,但二月紅還是把小解雨臣視作繼承人。
總歸就是那個意思。
可是人上了年紀想得總會多了點,而且小解雨臣看著也確實太懂事了。
解家又是那種情況……
二月紅從沒有主動去了解解九的計劃,可是看著小解雨臣,他覺得不忍心。
這孩子尚在襁褓就抱給他看著,長到牙牙學語,長到粉雕玉琢,他應該有無限可能的,可是他的未來卻已經被固定好了。
二月紅不能怪一生都在算計的解九,他也不知道該怪誰。
只是有些傷心和無力。
就像當年看見丫頭離世那樣的無力。
相柳孤身一人到了杭州。
她沒有二月紅敏感的心思,到了杭州之后熟門熟路的拜訪吳老狗。
吳老狗看起來比他們上次見面要蒼老很多,身邊站著吳二白,父子兩人正在說話。
吳家三兄弟,吳一窮性格最像吳老狗,吳二白長得最像吳老狗,吳三省則是像足了吳老狗倔強的那一面。
相柳看著這對父子,生出了一點感慨。
吳老狗現在是一點看不出年輕時候招蜂引蝶的架勢了,但他三個兒子長得都不差。
老頭看見相柳來了,笑瞇瞇地招手:“小柳兒來啦,坐坐坐。”
招呼完,他又指揮吳二白:“去把小解和吳三省都叫過來吧。”
吳二白點點頭,離開前還和相柳打招呼:“紅姨你先坐著,我去了。”
相柳也不和他們客氣,在吳老狗邊上坐下之后給自己倒了杯茶灌下去。
喝完茶之后才開口說道:“五爺,你不地道啊!”
吳老狗都被她說懵了:“何出此言啊?”
“你知道解連環和二爺關系吧?”相柳指尖點了點桌面。
“知道啊。”
相柳一臉痛心疾首:“你知道那發現他在外面搞風搞雨還不把他扔出去?”
吳老狗:……?
這,這不對吧?
看著吳老狗的表情,相柳正了正神色解釋:“我和二爺在家給他帶孩子,他在外面惹是生非連累到家里來了,這種棒槌不扔掉還留著過年嗎?”
吳老狗想了一下,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他轉頭看向一同走過來的吳二白吳三省還有解連環三人,擺手說道:“除了老二,你們都滾出去吧。”
吳三省、解連環:……?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現在又走?
遛狗呢?
說歸說,吳老狗也沒真讓他們兩人離開。
解連環看著面帶笑容的相柳,有點小小的心虛:“紅姨。”
相柳一抬手:“別叫我姨,我哪擔得起您解小爺一句姨啊。”
她這話說完,吳三省不知道為什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集中在他身上。
吳三省捂著嘴裝作無辜地眨了眨眼。
相柳也懶得和他計較,直接問解連環:“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解連環忽然扭捏起來:“紅姨,這件事情您能不問嗎?”
相柳冷笑一聲:“怎么,你真帶著人家老婆跑了?”
“噗——”
這是再一次沒有忍住的吳三省。
解連環一臉無語:“怎么可能。”
“那你有什么不能說的?”相柳有諸多猜測,但還是更想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解連環抿唇想了許久,還是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可以說出來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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