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這句話從別人嘴里說出,這個人就離死不遠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fg。
往往說的人和聽的人,總有一個要掛。
忒不吉利了。
而且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兩個青年和一個老人都能知道,但她不能知道的呢?
相柳長長地嘆了口氣,神情有些復雜。
場面霎時間安靜下來。
解連環算是相柳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們之間亦親亦友。
雖然兩個人都不可能直接承認,但無可否認的是在他們心里,對方都有一個與眾不同的位置。
解連環有些害怕和緊張。
哪怕是在羊角湖算計考古隊的時候他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他害怕相柳會失望。
吳三省也很緊張。
但這種緊張又和解連環不同。
他和相柳相處的時間遠沒有那么長,感情自然也比不上解連環。
他緊張,只是因為小秘密被長輩抓包,還有就是在相柳身上迷之看見了吳二白的影子。
從前吳三省見相柳的時候,她臉上總是有表情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帶著慵懶的笑意。
可是現在相柳在沉思,臉上表情消失了。
和吳二白有點像……
兩個二哥,真的恐怖。
吳老狗和吳二白就沒有那么多想法了。
在他們看來這就是相柳和解連環之間的問題,他們操不上那個閑心。
相柳現在在思考一件事情。
自從張啟山帶著九門做完巴乃盜墓活動之后,她就進入了一種半養老的狀態。
畢竟張啟山神隱了,汪家也因為搬家低調做人,整個九門的動作也小了下來。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潛伏著。
而相柳除了和二月紅喝茶、養孩子、逗張起靈之外,更加低調。
這也就導致她的名字只在周圍這一圈人里有傳播,別說九門范圍,除了紅家吳家和解家,其余幾家后輩里面,要不是和她見過面的,大概都不知道九門里還有一個相柳存在。
低調到幾乎查無此人。
事實上要不是出了解連環這檔子事,相柳覺得要是汪家不找上門,這種日子也不錯。
所以說安逸的生活真的很能腐蝕人心。
在墨脫的時候是這樣,在長沙的時候也是。
可是現在解連環明擺著是要搞事情了,還把吳家牽扯進去了,還一副“不用你管”的樣子,那她還能說什么呢?
相柳又嘆了口氣,憐愛地看向一臉緊張的解連環。
“我當然是相信你的。”
她從不懷疑風華正茂的年輕人的作死能力。
“你想做什么就大膽去做。”
反正她是拒絕掃尾,有本事就做的干凈利落。
“你身邊有好友幫助,我也安心。”
搞事青年成雙,麻煩加倍,事態變成野狗脫韁最好。
一起死吧哈哈哈哈哈。
相柳瞧著吳三省,彎了彎嘴角:“加油。”
這一番話說出來,解連環被感動得一塌糊涂,完全沒有注意到吳老狗臉上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吳三省也沒有察覺到自家爹的神態,大咧咧地笑了。
他現在的想法還比較純粹。
相柳看著和他二哥像,那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松口了就是不阻攔了,能省不少事情。
至少后面他們應該不用和她斗智斗勇了吧?
三個后輩只有吳二白第一時間察覺到吳老狗神情異樣。
等眾人散去之后,吳二白才問吳老狗是不是有什么不對。
“你不了解小柳兒。”吳老狗瞇起眼思索著,“她是那種只要有一口氣就不會讓自己不好過的人。”
“要說她因為心疼小孩讓步,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吳二白想了想,說道:“我對紅姨確實不了解,但設身處地去想,換做是我我也會把整件事情把握在自己手里最安心。”
吳老狗點點頭,又搖搖頭:“小柳兒已經安靜很多年了。”
“老三和解連環最好祈禱她不要像從前那樣活動起來。”
有些人,靜如處子,動如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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