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和解連環沉默了好一會,兩人對視著,吳三省嘆了口氣:“算了,說吧,我們瞞不過她的。”
解連環也點頭。
“我們有情報說組織又找到了一座墓葬。”解連環嘆了口氣,“根據消息,那個墓葬很有可能和‘它’有關。”
相柳聽到這就挑起了眉,順著接了下去:“所以你們想帶著我哥以抓到一個野生張家人做投名狀回到考古隊去那座古墓?”
雖然他們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但這樣說出來還是有點尷尬。
吳三省厚著臉皮點頭,解釋道:“其實也不非得是帶著你哥的,我們這次來長沙就是為了另一個籌碼。”
相柳眼睛轉了一下:“帛書?”
“對!”吳三省果斷點頭,還下意識摸了一下胸口,然后才訕笑,“已經被您收去了。”
相柳也跟著笑。
他媽的,還隔這演。
二月紅她打不過,難道吳三省的狗頭她都不能敲開嗎?
相柳的手指屈了屈。
如果她用隱瞞不報的罪名暴打吳三省的話,黑瞎子和她串通的事情恐怕就會暴露。
不過好在……
相柳抬手一個爆栗敲在吳三省腦袋上。
那聲音叫一個清脆響亮。
吳三省捂著腦袋都蒙了:“干嘛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還要理由嗎。”相柳甩甩手冷笑,“帛書上的內容你看得懂嗎?”
她說得太理直氣壯,吳三省根本沒法反駁,只能蔫蔫地回答:“看不懂,打算回去找人翻譯。”
“就算看不懂大致內容,你也是應該知道的吧,不然不會這么費心思帶出來。”相柳沒有給他發揮語言藝術的空間,步步緊逼,“說說看。”
吳三省的表情有點像傳說中的蛋疼:“其實也就是關于長生的傳說。”
“反正也就是什么修煉什么的。”吳三省偷偷打量著相柳的表情,“反正現在東西在你手上,可以慢慢找人翻譯嘛。”
相柳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啊,既然如此,這件事情先放一放,你把那個墓葬的事情說清楚吧。”
吳三省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相柳和善一笑:“自己主動一點,不要跟擠牙膏一樣,我問你才說。”
吳三省一下語塞了。
他這樣回答最大的好處不就是能最大程度瞞住情報嗎。
要真一股腦全吐出來了,到時候場面可沒法收住。
解連環到底是和相柳相處長大的,深知相柳脾性。
這就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主。
曾經有一次他就眼看著相柳和二月紅因為一點屁大的小事對峙上了,整整三天沒有一個人讓步。
那件事情最后怎么收場他也不記得了,但肯定不是相柳低頭。
現在他們人在相柳手上,東西在相柳手上,這能落得好都奇怪。
“消息上說那個墓很有可能就是‘它’的。”解連環嘆了口氣說到,“組織對那個墓表現出來相當高的興趣。”
“組織里有‘它’的人,組織的興趣就是‘它’的興趣。”相柳這回讀懂了。
種花的古代智慧,敵人想做的事情,哪怕它是想去拜壽都不能讓他過。
對著干捷足先登就對了。
“既然如此,你們帶他干嘛,帶我呀?”相柳眼睛唰一下亮起來了。
吳三省和解連環對視一眼,對臉無奈。
他們就是不想把她牽扯進來啊,否則還用繞這么大一個圈子。
相柳完全不明白他們的良苦用心,或者明白了,但完全不領會,還在自顧自說著:“我可比他會說話,又更清楚九門的事情,聰明又可愛,閉著眼睛都該選我啊。”
一番自吹自擂下來,她還肯定地點了點頭。
除了黑瞎子在所有人身后嘴角掛著微笑點頭認同之外,其他人都是滿臉復雜。
摸著良心說,這話說得簡直喪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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