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合理懷疑汪家是在白嫖她。
這不可以。
從來都只有她白嫖別人的,什么時候輪到別人白嫖她了?
再這么下去她不確定自己還有沒有耐心和他們周旋下去,而不是跳起來暴打汪野狗頭。
就在她思索之時,二月紅敲了敲門:“有你電話。”
相柳覺著稀奇,還有人打電話找她呢?
而且看二月紅愛答不理的表情,估計不是啥好人好事。
總不可能二月紅是看她不順眼吧?
不可能吧……
相柳又不太確定了。
紅府在建國后就牽了電話線,只不過平時使用頻率不高,恐怕只有在老一輩九門當家發訃告的時候才會直接打給二月紅吧。
相柳接起電話時,電話那頭換了個人。
一道熟悉蒼老的聲音穿過聽筒傳了過來:“相柳?”
相柳捂住話筒掃了眼二月紅。
二月紅朝遠處撇過去臉,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她對著聽筒應了聲:“陳皮?”
“是我。”
確認對方身份之后,相柳真感覺是烏鴉在叫。
怪不得二月紅臉色那么臭。
“有什么事嗎?”相柳直覺接下來陳皮要說關于考古隊的事了。
他倆之間要說有什么事非常緊急,緊急到陳皮甚至愿意給紅府打電話的,那就只能是考古隊。
果然,陳皮接下來直入正題:“你說的那個療養院我去過了,陳文錦不在那里。”
相柳毫不意外,連連點頭:“我就說嘛,文錦那姑娘很聰明,肯定是先跑了。”
“我把療養院打下來看了一下,里面有一些奇怪的東西。”陳皮接著說道,“還記得我們之前拿到的那個銅魚嗎?”
相柳沉默片刻,不知道應該先吐槽他把療養院打下來這個行為,還是先回答關于銅魚的問題。
“你在聽嗎?”
陳皮沒聽見相柳的回答,不耐煩地追問。
“在聽在聽。”相柳敷衍地應答。
“我在療養院發現了一些和銅魚內容有關的東西,你過來吧。”
相柳已經知道銅魚上的全部信息了。
不就是汪藏海的監獄日記嗎,就連青銅門在哪她都知道了。
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汪家的藏身地點啊。
相柳不太想給自己找活干,但陳皮這個瘋子長腦子了,要是不順著他的意思來,說不定他就發現問題露出破綻了。
相柳認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發展陳皮,就像發展二月紅那樣。
用開玩笑的方式來說,以汪家人的平均智商,陳皮是肯定不夠格加入他們的。
正經一點說,陳皮的性格注定他不會和汪家同流合污。
但他的腦子真的不足以支持他在周圍可能潛伏汪家人臥底的情況下隱藏住自己的心思。
“我會過去的,等著我。”相柳思索之后,答了一句就把電話撂了。
表面上看一直在眺望遠方毫不關心她談話內容的二月紅轉頭漫不經心地問道:“又要出門?”
“是啊,和你的不孝徒弟一起去琢磨汪家的事。”相柳笑笑,“我要去演他了。”
“他已經不是我徒弟了。”二月紅皺起眉,很不喜歡相柳把陳皮和他放在一起說,“你去做什么我不管,但你要記住——”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就算掀翻整個九門現在的格局也絕不會讓汪家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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