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的話說得霸氣,相柳很感動。
然后就在她感動的時候被無情地掃地出門了。
按照二月紅的說法,什么都會相柳掛了他一定幫她報仇,現在他已經幫了相柳很多,所以該滾就滾,他還能清凈一點。
就在相柳趕到青海時,陳皮已經把療養院翻了好幾遍了。
對于這個療養院,陳皮也覺得有些古怪。
在這個年代的療養院一般都兼具了治療和修養的功能,通常要求采光通風都要比較好才能起到療養作用吧。
可格爾木療養院卻反其道而行。
整個療養院被高墻圍起來不說,每個房間都被分割得方方正正,窗戶也修得高高的,用鐵欄桿封住。
這可不像是給病人住的樣子,說是關押犯人還差不多。
此外,陳皮還在療養院內發現了一個地下室。
說是地下室,其實也和暗室差不多。
暗室里面還放著很多資料,陳皮和手下的人都不是看資料的性子,唯一一個能靜得下來陳雪寒已經跑路了。
等到相柳到達時,等待她的就是一大堆資料和一個理直氣壯的陳皮。
“我喊你過來不就是讓你看這些東西的嗎?”陳皮對此表示如果不是為了這一個要你過來有啥用啊?
“殺人越貨那些事兒我都干完了,不就是讓你來收個尾嗎?”陳皮一臉你事真多的表情,“要不是我手邊沒有得用的人,還輪得到你來分羹。”
陳皮之前手下最得力的兩個動腦子的人就是陳文錦和陳雪寒。
現在這兩個人一個失蹤一個跑了,只能找這個不省油的燈來。
相柳動了動嘴巴暗罵一聲。
陳皮還真是光長心眼不長腦啊。
這么多資料,她一個人要看到什么時候去?
她一邊嘆氣一邊坐下拿起一份資料翻了翻。
上面記載的并不是考古隊的事情,而是一些藥品進貨單。
相柳翻了一整天,大致可以確定敏感資料都被轉移了,現在留在這里的都是無關痛癢的資料。
也就是說并不是陳皮把這個地方打下來了,而是他真好撞上了人家放棄這個療養院。
屬于是無縫銜接了一個廢棄地方。
相柳把這件事告訴陳皮之后,他果然很生氣。
但他口風一轉又問起關于銅魚的內容。
這么多年關于當年那個銅魚,陳皮也猜到了一些東西。
到這個療養院的時候,他從當時工作人員只言片語中聽到了一部分和“門”有關的事情。
只可惜手下動作太快,沒等陳皮拷問人就被干掉了。
“其實關于銅魚的內情,你應該去問陳文錦。”相柳直接把陳文錦賣了,“我記得在海底墓的時候,我們發現了另外一枚銅魚,后來好像不知道是在陳文錦手上還是誰手上。”
“不過關于這點,你問陳文錦來得肯定更快。”
“我找過她了。”陳皮皺起眉,“可是她似乎有點不正常,沒有一點回來的意思。”
相柳揚起眉想了想,忽然笑了一聲。
“你很開心?”陳皮皮笑肉不笑地問。
在他眼里相柳這一聲就是嘲笑。
“不不不。”相柳連連擺手,“我只是想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陳文錦在海底墓里被吳三省放倒,就相當于她是被自己最信任的男朋友迷暈。
之后就被送到格爾木療養院軟禁起來。
在這里她肯定接收到了另外的消息。
比如有人潛伏在九門,還和原來的九門人一模一樣之類的。
也難怪那姑娘現在誰都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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