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覺得最近很奇怪。
非常非常奇怪。
先是一個大金牙帶著拓本復印件到他的古董店來,然后是三叔看見那個復印件就說里面藏著一個古墓,在吳邪的威逼利誘之下,三叔答應了帶著他一起下地。
吳家一直以來都不準他下地,哪怕吳邪纏著他們也不行。
這一次吳三省松口了,吳邪很開心,但是當他看見同行伙計的時候,感覺事情走向變得詭異起來了。
吳三省帶了三個人。
一個退伍老兵,看上去很干練帶著痞子氣的中年男人,潘子。
一個壯壯的,感覺比較憨厚老實的伙計,大奎。
最古怪就是最后一個人,那個他在爺爺的葬禮上見過的撐傘的男人,吳三省說他的外號是啞巴張,很有本事。
這個人有沒有本事吳邪不清楚,但吳邪直覺他身上有很多謎團。
從杭州去目的地的路上,吳邪一直試圖從啞巴張那里打聽到那天和他在一塊兒的女人是誰。
可這世上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啞巴張真的像個啞巴,如果不是偶爾聽見他開口蹦出一兩個字兒來,吳邪還真以為他是個啞巴。
吳邪泄氣極了,轉而試圖從吳三省嘴里問話。
但對此吳三省把嘴閉的比啞巴張還嚴。
越不讓他知道吳邪就越好奇,他覺得吳三省的嘴應該比啞巴張好撬,變著法兒的試圖從他口里套出點線索。
吳三省心里苦啊,但是這是自己的侄子,還能怎么辦,和他打太極唄。
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到達山里找到旅店住宿時,更大的驚喜還在等著他們。
吳三省一行人灰頭土臉地到達旅館時,一道穿著粉紅沖鋒衣的人影歪頭看了一眼。
因為張起靈在尸洞里面放血驅趕尸蟞,現在氣血不足,被吳邪攙扶著。
吳三省瞅著那個人就感覺要遭。
果然,下一秒紅姨愛的巴掌就飛奔著招呼過來了。
“你對他干什么了?人在你身邊就是這樣照顧的?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的時候就變成殘廢了?”相柳連著幾巴掌打在吳三省身上。
吳三省只能縮著頭挨著:“我錯了我錯了、您老慢點小心劈了指甲——”
潘子和大奎眼看著三爺挨打,本想上前拉開這個瘋婆子。
一看吳三星這個態度像是認識的,而且還惹不起,兩人又只能袖手旁觀。
吳邪都看呆了:“三叔?”
相柳打完停手,瞪他:“還不把他扶進去。”
“哦、哦。”吳邪連連點頭,把張起靈扶進旅館休息。
“回頭我跟你算總賬。”相柳最后威脅了吳三省一句,跟著進了屋。
“三爺,這瘋女人是誰呀?”潘子上前問道。
“嘴巴放干凈點。”吳三省皺眉訓斥,“那是我——”
他卡了會,看著潘子和大奎充滿求知欲的眼神,憋出來一句:“你們回頭自己問她。”
兩個伙計臉上的問號都可以撈下來開店了。
自己問她?
這是什么輩分?
吳三省沒有解釋的意思,跟著走進旅館。
當他們走旅館的時候,發現里面的氣氛還算和諧。
相柳在邊上只會吳邪照顧張起靈,吳邪也出乎意料的聽話。
看見吳三省進來,吳邪乖巧中又帶著點手足無措地喊他:“三叔,她……?”
語氣中的疑惑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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