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對著封石苦惱的時候,相柳冷不丁開口問了一句:“你和吳三省見過了?”
此言一出,其他人一臉蒙圈,吳邪和陳皮繃不住了。
吳邪詫異地看向陳皮,眼里是清澈的質疑。
陳皮抬眼看相柳,面皮太老了倒是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
相柳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其他可能了。
云頂天宮的事情只有當年的考古隊和汪家張家知道詳細,陳皮手上的那枚蛇眉銅魚信息有限。
而陳文錦自從療養院廢棄之后就不見蹤跡,陳皮就算想從她嘴巴里面問都找不到人。
當年那只考古隊到現在還好好活著的,估計也沒幾個了,其中最活躍的也只有吳三省和解連環。
解連環在明面上已經死了,那陳皮見到的只有可能是吳三省。
不知道吳三省是用什么說辭讓這么一個老人家在冬天進山,但看得出來他們一定有所圖謀。
“不該你管的事情就少管。”陳皮沉聲說道,“我和吳老狗同輩,按理來說吳三省還要喊我一聲四叔,我們就算見面又怎樣?”
那倒也確實。
照輩分來說,吳邪還要管他叫四阿公呢。
相柳看向吳邪:“你怎么看?”
吳邪覺得現在不是糾結這些東西的時候。
再找不到溫泉,他們還好說,已經暈過去的順子很有可能會被凍死。
吳邪沒回答,從行李上拿出一把石工錘,走到盤龍封石的一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下面幾塊比較大個的石頭,然后對準其中一塊用力一敲。
那塊石頭一方面受著十幾噸的壓力,又受到側向的錘擊,馬上裂開一條縫。
緊接著卡拉拉一連串石頭摩擦聲,上面的盤龍封石因為支撐力突然變化順著石坡開始滑動。
盤龍封石向下滑了幾寸又開始傾斜。
可是這塊石頭實在太重了,滑動了一點點位置就停了下來。
雖然如此,眾人還是看見封石的后面露出了山體上的一條巖縫。
“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吧。”吳邪看著自己的杰作很滿意,“有什么事情等安全之后,我再向四阿公討教。”
陳皮聽見這話很顯然不開心,臉上褶子更多了。
胖子壓根就不在乎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他現在只想有一個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巖縫有腦袋寬,人勉強能通過看洞口的邊緣,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一陣陣的硫磺味道,就是里面傳了出來。
胖子調亮手電,伸手進去看了看,轉頭道:“里面很暖和,不過角度太難受了照不到什么,而且里面的石壁上好象有字。”
“寫著什么?”吳邪問道。
胖子瞇起眼睛仔細看了看:“看不懂,媽的不知道寫些什么。”
說著他試圖貓腰鉆進去。
但是胖子的確太胖了,這個洞顯然不適合他,擠了幾次擠不進去,最后他把外面的大衣脫了,才勉強鉆了進去。
陳皮讓葉成,郎風和潘子留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好照應,其他人跟在胖子后面,鉆進縫隙里。
這里整個就是條山體運動時候裂開的巖縫。
進去之后縫隙是一個陡峭的向下的走向,里面非常黑,看樣子極其深,恐怕通道這山內部。
縫隙開口處的空間不大,兩個人無法并排,縫隙里面非常難以行走,底下全是大塊的石頭,棱角分明,洞里的硫磺味道非常濃,溫度起碼有三十度,摸一摸,連石頭都是燙的。
一行人往前手腳并用的走了幾步,胖子用手電照了照一邊,說道:“你們看,這些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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