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是刻在縫隙的壁上,而是刻在一塊橫在的底部亂石上,那是幾個陌生的文字,有點像中文,又有點像韓文,刻的很凌亂。
華和尚湊過去看了看,確定道:“是女真字。”
“寫的什么?”胖子問。
華和尚仔細看看,說道:“等等,我沒那么厲害,要看看才知道,我先把他描下來。”
他們便等了片刻,華和尚把這些字抄到本子上。
胖子打頭,眾人排成一隊,繼續往洞的深處走去。
說是走,其實用手的機會比腳還多,整條縫隙幾乎是三十度向下,有沒有階梯,幾乎全靠爬著下去,里面是寬時窄,時高時低,有些地方人要坐著才能通過。
唯一讓人舒服的是,這里面暖和很多,一行人爬著爬著都開始出汗,只好解開衣服的扣子。
這時候胖子問道:“老爺子,你說,會不會那封石頭堵著這條縫,不是偶然啊?”
陳皮沉吟道:“開山建陵,就地取材,這里的外面這么多亂石頭,應該是修建陵墓時候用來采石的石場,可能這條縫是他們采石的時候發現的,不知道為什么,最后要用封石壓住。”
他說完就發現相柳坐在原地不動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理智告訴他最好別問原因,這個人嘴巴里面就沒吐出來過象牙。
但對上相柳的時候,陳皮顯然嘴永遠比腦子快。
“你看什么。”
“我在看上帝。”相柳做了個祈禱的姿勢,“你居然這么好脾氣了?什么時候的事?”
從前陳皮目中無人,天老二他老大,還會屈尊親自解釋這個?
這個陳皮該不會是冒充的吧?
相柳謹慎地問道:“你還記得我們在五爺家見面的那一次你對我做了什么嗎?”
此話一出,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一個老頭,一個妙齡女子,做了什么?
有故事哦——
陳皮只感覺自己腦門兒在突突的跳:“我那個時候就應該直接掐死你。”
他確實視名聲如無物,但也不是這個糟踐法啊。
這都什么虎狼之詞,這人這么多年了就沒學過怎么說話嗎?!
這一下微妙的眼神變了。
胖子嘀咕道:“大妹砸,你和老爺子有仇啊?”
陳皮要是和一個女人搞在一起會是個桃色八卦,但他要是想掐死一個女人就不叫事了。
這人手下人命不少,活的能弄死,死的還能再弄死一遍。
他們應該詫異的不是陳皮想弄死相柳,而是陳皮居然沒弄死相柳。
能在陳皮手下活下來,這姑娘有兩把刷子啊。
“一點點小誤會,都過去了。”相柳低調地擺擺手,“不過你們說的封石我倒是有個想法。”
在陳皮“我看你能說出個什么屁”的眼神下,相柳緩緩開口。
“他們發現了這條裂縫,又用封石將它堵住,無非就是兩個原因。”
“第一就是為了防止外面的人進來,也就是用來防我們的。”相柳說完又豎起一根手指,“第二就是為了防止里面的東西出去。”
這是最淺顯的兩個理由。
前一個很合理,后一個合理之中又透著一點細思極恐。
“你的意思是下面還有東西?”陳皮看著通道深處,眼中閃過一抹思索。
“你們也不用在意我的說法。”相柳又一攤手,“來都來了,就算下面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下去看看嗎?”
她說什么都不重要。
其他人也沉默了。
話是說的沒錯,怎么她說出來就那么輕巧呢?
人命關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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