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吳邪好歹也是吳老狗的孫子,這么傻白甜以后下地別別人嘲笑死,相柳剛想給他解釋一下,變故就發生了。
那“尸體”痊攣了一下,手猛的就拉住了華和尚的手,睜開了眼睛,人還在不停的發抖。
華和尚嚇了一跳,趕忙把手掙開,退后了好幾步。
那人看了看吳邪,又看了看華和尚,顯然意識有所恢復,突然就挺起身子痛苦的叫了起來。
他應該是想說些什么,但實在叫的太模糊了,沒人聽得懂。
吳邪上前去壓他,但是將死之人的力氣太大,吳邪和華和尚兩個人合力都沒有壓住,被甩開了。
那人在地上翻來滾去,撕心裂肺的大叫,嘴巴越張越大,竟然張到了人類絕對不可能張到的極限,而且脖子也膨脹起來,好像要爆炸一樣,大量的腥臭的液體從他嘴巴里吐了出來。
潘子看不下去,從吳邪手里拿過槍,拉上槍栓,“砰”一聲,送了那人一程。
他這一槍打中了那個人的心臟,大量的血從他胸口涌了出來,尸體扭動了兩下,徹底不動了。
“咦……”相柳小小地齜開牙,“打頭給人家一個痛快呀。”
潘子滾刀肉一樣攤手:“那你來。”
“他剛才在叫什么?”華和尚一頭冷汗,問,“有人聽懂了嗎?”
“客家話,他叫成這樣,我也聽不懂多少,不過似乎是在叫‘背上、背上’。”葉成道。
“背上,難道他背上有什么蹊蹺?”華和尚將尸體翻了過來,想割開他的衣服,看看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勸你最好別動他。”相柳看著特別良心地提醒了一句,“那種頭發碰到就會傳染,專門往人身體里面鉆。”
華和尚的手一下就僵住了,咬著牙說:“你不早說?!”
相柳眨了一下眼,看起來挺迷茫:“我沒說嗎?”
潘子也挺無語的:“你說了個屁。”
吳邪大概是不想看那具尸體,轉頭就對著胖子喊:“你也別在上面待著了,趕緊下來。”
胖子還蹲在房梁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其他人,這時候已經點起來煙。
看吳邪轉過來,馬上道:“別催了,你他娘的快和我老娘一樣了,我向毛主席保證,抽完這煙我就下來。”
吳邪一看他,突然一愣,一聲大叫就摔倒在地上。
這一副見了鬼的架勢把其他人都嚇壞了。
大家轉頭一看,只見胖子的肩膀后面,竟然冒出了一張陌生的瞪著眼睛的白臉。
再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奇怪的人趴在胖子的背上。而胖子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到。
葉成怪叫一聲,往后退了一步。
潘子條件反射的就把手里的槍給拉上膛抬起來了,但是沒有開槍。
相柳倒是慢悠悠地拉栓上膛,舉槍瞄起胖子。
胖子正琢磨著怎么把煙塞到防毒面具里去,一下子給其他人的動靜嚇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回事情。
但是一看潘子和相柳槍指的地方是他頭邊上,就知道瞄的不是他。
他馬上意識到了什么,轉頭就往肩膀后看去。
這一看,他就和那臉對上了,胖子一下子就蒙了,手里的香煙一下子掉到梁上,僵在那里。
這下胖子和那張大白臉算是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相柳感嘆了一句:“我都有點磕你倆了。”
說完,還沒等胖子做動作反應,也沒讓胖子往后移開點,手指毫不猶豫扣下了扳機。
一串子彈擦著胖子的腦袋就打了過去,把大白臉打得滿臉開花往后退,胖子也趁此機會從橫梁上跳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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