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站崗傭行軍傭,你這妹子說話怎么怪怪的。”胖子嘀咕著走到相柳邊上,“比小吳還像野路子,你真是紅家人?”
“要你管。”相柳翻了個白眼,擺著人傭的姿勢,“這些東西本來就在走路,還都是往那邊走,你看不出來?”
經她這么一說,其他人也全都看出來了。
所有人傭都是面朝同一個方向,動作也并不像兵馬俑一樣是靜止的,而是帶有明顯的動態。
倒真對得上相柳口中所說的“行軍傭”。
人俑隊列朝向的方向延伸到了護城河深處的黑暗中,無法窺知它們的“目的地”是哪里。
胖子朝那邊張望著,問道:“它們是去哪兒呢?咱們要不去看看,反正這河也不長。”
這話正和相柳的意思,她瘋狂點頭,滿臉期待。
潘子卻馬上搖頭,不同意道:“咱們耽擱不了時間,小三爺受了傷,要再出點什么事情,跑都不行。”
“與其節外生枝,不如趁這個時候好好想想三爺說的地宮入口究竟在什么地方,正巧那些怪鳥似乎也不飛下來。”
這話正和吳邪的意,他點點頭,然后咳嗽了幾聲,順子也不表態,胖子看這樣,不由有點悻然,聳了聳肩說那算了,少數服從多數。
順子把胖子和相柳拉上石俑渠,幾人又回到了吳邪摔下來的地方。
潘子從背包里拿出風燈,點燃了取暖,接近一天沒有進食,幾人就坐下來吃了一點干糧。
翻開行李之后他們才發現大部分的食物竟然都是在陳皮那伙人的包里,這邊的食物明顯已經不夠了。
特別是胖子,這一頓下來他包里基本就沒吃的東西了。
但是幾乎所有的裝備卻全部都在這邊,像繩子、爪鉤子、火具等等必須的探險用品。
這也是一種不同陣營土夫子一起倒斗有效預防有人脫隊行動的手段。
一邊帶食物一邊帶武器,少了哪邊這活動都進行不下去。
他們不能啃這些東西,陳皮也不能用罐頭打鳥。
這分頭行動沒有一邊是占便宜的。
吃過東西之后,吳邪又開始想吳三省留下的那句話。
只有一句“玄武拒尸之地”還是太單薄了,吳邪問順子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順子回憶了一下,還真想起來了一點:“當時你們三叔很強調的是,只要是‘你’,一聽就馬上懂。”
吳邪有些奇怪:“他真的這么說?”
順子點點頭,表情很肯定。
“非得是你?”相柳托著下巴思考,“有什么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嗎?”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九門的事就不消說,光是年紀她都比吳邪大幾十輪了,吳三省要真弄暗語,說她知道的不行嗎?
吳邪也陷入沉思。
胖子在邊上問順子:“那你怎么知道支開陳皮阿四之后才告訴我們這些東西?”
順子嘿嘿一笑,露出了與以前截然不同的一種表情,道:“我也不是傻子,你三叔告訴過我你們的人數,說如果人數不對,就只能把話傳給你一個人聽。”
“我一看到你們就感覺到你們這一隊人氣氛有問題,似乎有兩股不同的人混在一起,當時我又不知道你們是干什么的,只好先裝傻看看。”
順子出了口氣:“到底我收了別人的錢了,萬一出了差錯,耽誤了你們的事情就不好。”
這話說完,順子的形象瞬間就從憨厚無辜向導變成了頗有心機的引路人。
潘子沉下了臉,問道:“沒這么簡單吧,我看你好像還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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